小柔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叁竿,不过两个人不在城镇里,入眼是舒雪痕的白马正在一旁悠悠闲闲地吃草,小柔躺在舒雪痕的行李上,身上盖着他其他干净的衣服,面前生了一个小小的火堆上面支了一个小锅。
小柔猛得坐起来,四下环视,不见舒雪痕的踪影,心里顿时涌上一阵不安。
“你醒了。我们现在这样去镇子里太显眼,就还是绕道从野外走了。”舒雪痕从小柔身后的密林里走出来,递过来一块干净的布帕,“先擦擦脸吧,我打了点水,先帮你上药。”
小柔心里有些生气,看舒雪痕脸上白白净净,发梢还带着些水滴并且打理得整整齐齐,显然是刚刚梳洗过,想到自己眼下蓬头垢面的模样,还被他独自放在这个地方怒气更甚。
但眼下又不好发作,只能默默接过他递过来帕子,一声不响地擦着脸。
舒雪痕把火堆上的小锅取下来,来到小柔面前半蹲下来,神色有些不自然:“……避孕的汤药,我帮你煎好了,还有些烫。”
小柔垂眼接过来吹了吹就慢慢喝下,又想起陆丰的疯态,难过起来。要是陆丰没有做那些事,她就永远想不起来从前的事,可是现在全部想起来了,未来如何,她更迷茫了。
对舒雪痕的感情亦是,他当年假扮周炎混入山庄,结果倚剑山庄全部殒于那场谋杀和大火,他倒是改名换姓成了一派掌门——灭门惨案不可能和他没有关系。
为什么她总是遇到骗子呢?用真心去换谎言,所以她现在也是骗子了。
舒雪痕看着小柔一副泫然若泣的模样,不知该说什么好,心里乱得不得了,面上却假装一切正常。
青天白日的,晚上看不真切的伤口和淤痕也一清二楚,舒雪痕拿出伤药:“我先帮你上药。”
小柔看着他掀开自己身上盖着的衣服,把自己一条细弱的小腿握在掌心里,她贴身穿的还是那件破烂的蓝裙子,腿上赤裸的皮肤碰着舒雪痕满是厚茧的手掌,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小柔想要抽离,舒雪痕却帮她脱了绣鞋,换成盘坐的姿势把她的腿搭在他膝盖上。
取过小柔擦脸的布帕,用水壶里的水重新浸透,仔仔细细地帮她清洗伤口和腿脚上的灰渍,帕子滑过肌肤的时候,带起一阵微痛的痒意,偶尔与舒雪痕手上的皮肤相触,小柔竟然忍不住想叫声出来,下体似乎也有丝丝潮意。
舒雪痕擦到她脚心的时候,终是忍不住一脚踹到了他的左臂之上,舒雪痕痛得闷哼一声。
他那里有伤!小柔心下也有些惶恐,但“对不起”叁个字堵在喉咙里,怎么都说不出来。
舒雪痕平复了之后,继续像个没事人一样替她清理,却听得女孩低声说道:“我身上也难受,想洗澡。”
他抬头就望见她娇气无辜的神情,有些意动,脑海里瞬间闪过那夜在河中纠缠的画面……这太坏了,她落了难,他却在想那种事,舒雪痕拉回自己的理智。
“你身体上太多伤,不宜沾水,再忍一忍,之后上了药一两天就能痊愈,之后再洗澡。”冷静自持的模样完全看不出脑中那些坏念头。
小柔却突然靠过来,趴在他耳朵边缓缓说道:“可是我那里也不舒服,你也要帮我擦洗和上药吗?”温软娇香的气息全喷在舒雪痕的耳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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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纯良狗狗女孩,因为受刺激,变成钓系狗狗那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