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酒歌有点懵,她没有想到殷寒书是在和她说这个。
他帮她造了一个师父出来。
这句话代表了很多事情。
他知道她没有师父,知道她这一身修为来历奇怪,也知道有人在调查她,知道她危险,但是他却愿意一力承担那些压力,帮她挡住了外面那些人的试探和怀疑。
她看着殷寒书,神色有几分茫然,“……你,为什么这么做?”
讨好她?
殷寒书看着她的眼睛,露出几分无奈,几分认真,“你真的不知道吗?”
他试探着将手放在顾酒歌的肩膀上,迫使她看着自己。
这是他第一次面对她的时候做出这种强势的举动,这让他很紧张,但是同时,心里隐隐的泛着一丝兴奋。
那是一种棋逢对手,撕开两个人之间那层遮羞布,即将将一切摊开的激动。
“顾酒歌,我知道你并不讨厌我。”
“你只是讨厌谈恋爱这件事情,对不对?”
这是殷寒书这段时间思考得出的结论,如果顾酒歌真的厌恶他,那么就不会再帮他修炼突破,纵然她总是冷冰冰的,但是殷寒书还是发现,顾酒歌对他在某些方面,可谓是充满耐心。
比所有人都有耐心。
除了顾母。
殷寒书有理由相信,自己是不同得。
他得声音不急不缓,落在顾酒歌得耳边,却犹如惊雷。
那些被她忽视得事情一次次得浮上脑海,殷寒书对她来说的确是不同的,但是她从未认为那是因为什么喜欢。
她只是不想一个好苗子因为没有人指导而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