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罗朋辉把丁志友叫了过来,其中还有宗政以的美*亲sarah莎拉。莎拉五十多岁,会说一口流利中文,她对打了自己儿子的张小龙没多大好感,但迫于罗朋辉的情面她也不好发作,宗政以左脸上还带着淤青,不过他对张小龙是彻底没了脾气,只有少妇宗竹儿还有些不情不愿。身为母亲和姐姐,莎拉和宗竹儿对宗政以还是十分疼爱的,用她们的话讲,宗政以平时很懂事,不会在外头惹事生非,意指张小龙的过错。
张小龙是第一次与老外打交道,摸不懂她们的心思,他不会与女人一般见识,吃多说少,有一句没一句的与李勤斌交谈,任琼坐在他身旁发挥了作用,以流利的英语与莎拉拉着家常,曾丽丽却是与宗竹儿嘻嘻哈哈套着近呼,算是为张小龙解了围。陈铁也被张小龙叫了过来,他跟宗政以坐在一起,不知说些什么。罗朋辉和丁志友欢笑言和主持大局,整个饭局下来还算完满,大家除了相互认识一番,并没有闹出多大落后和不愉快的事情。
饭后,宗政以一家人先自离去,丁志友与众人告别后也回了局里,曾丽丽拉着任琼回了酒店,在张小龙的示意下,陈铁说要练车也随两人一同离开,只有罗朋辉,他有意让李勤斌和张小龙接触,客套一番,走在最后。
剩下两人,李勤斌驱车领着张小龙来到古城风花雪月楼,找了间隔音雅间坐下,喊来服务生叫了二瓶红酒,李勤斌打开盖一人斟了一杯,随即又拿出一包黑色盒子的特供烟,甩出一支点上,剩下的大半包全扔给了张小龙。
“这玩意味道好,一般人搞不到,你要抽得来,回头我送你一箱。”
“嗯,味道很浓很香,是好玩意,正合我味口,回头送二箱过来。”张小龙拿出一支点上,频频点头,道:“搞得这么神秘,到底什么事情?先说好,贩卖军火和*的事情我不做,除了这两样,如果价钱可以,其它可以以商量。”
“我也不靠这口,别把我想得那么坏,好歹我也当过兵。”李勤斌摇头苦笑,“房东,我们都是侯老的人,有些事情没必要分得那么清,你也不用从心底眼防备着我,朋友交心嘛,有事聊天,没事打屁,在一起坐坐增进一下感情,我这人是热心肠子,你这么毒辣的眼神难道还看不出来?”
“行了,少给我灌迷肠,我知道我打了钟震宇,你和你舅舅心里极为不爽,又是请我吃饭,又把我请来这风花雪月楼,暗中想给我下拌子吧!”张小龙端着酒杯轻微摇晃着红酒,表情瞧不出真假来。
李勤斌当即一怔,便笑道:“嗨,这哪跟哪,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舅舅那是望子成龙,至于我,压根就没把那当一回事,钟震宇虽跟我是血表,可他那不成气候的阿斗样早已让我失望透顶,我请你来风花雪月楼是真要事相谈,你就别在那瞎琢磨了。”
“是吗,你就真没想过要为钟震宇报仇出一口气?”张小龙如此一问,李勤斌脸色沉了下来。
“当然,不看僧面看佛面,震宇纵然再不对,可他毕竟是我舅舅的儿子,身为兄长,我大老远从香格里拉敢回来自然是想帮他,这也是房东你,换作任何一人,我定会以牙还牙一巴掌挥回去,这不,我奈何不了你。”
“那你说说,让我去香格里拉到底有什么好事?”张小龙不再在钟震宇的问题上纠缠,转头便谈起了正事。
“做生意,可以让你发大财的生意。”李勤斌压低声音神秘说道,“你知道,我在德钦经营着一家大型地下赌场,不过其主要目的还是帮那些商人和贪官洗黑钱,这几年我帮南军帮捞了不少钱,很受侯老和海哥的看重,而就在前几天我得到一则消息,香格里拉光德镇出了一件瑰宝,价值连城,谁要是能把这块瑰宝弄到手,啧啧!”
“什么瑰宝?”听说价值连城,张小龙不由有些心动,他现在最缺的就是钱。
“翡翠。”
李勤斌双手比划着说道:“一对蕴含纯天然精华的子母翡翠,听说是清朝时期光绪帝传下来的瑰宝,后来流落民间成了一个家族的祖传之物,几百年过去,那个家族落魄了……最近有一个叫陆谷新的玉石商人得到了那块母翠,震动了整个珠宝界的商人,据陆谷新所说,这块母翠是姜家现任家主姜兴德急需钱用,以五百万人民币暂时抵当在他那里,三个月内来赎回,可如今三个月期限将至,姜兴德人却死了,你说陆谷新这个奸商哪有这么好的运气,其中肯定存有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