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秋婉刚走,裴成佑的电话就打了进来,乔安妮脸色一变,结巴地回了过去,“成佑,什么员工啊?”
“呵,不承认没关系,别让我找到证据,否则……”
电话那头,裴成佑“怦……”地挂断,俊逸的五官,蒙上冷峻的阴沉。
顾西瓯从卫生间出来,看到的,就是有如地狱修罗的一张冷脸。
“丫头,看到了吗?以后要玩深沉,就得像哥这样,你那点段数啊,还不够哥看的。”
裴成佑听得响声,蹙起的眉峰很快舒展,一脸邪佞地扬高了唇角,打趣着淡漠寂然的顾西瓯。
这丫头,除了冷淡无谓,似乎找不到多余的情绪,若今日挨打的人是她,那又该如何呢?
乔家之所以明目张胆,就是想给他提个醒,执意悔婚的后果,下一个对付的,就会是她。
“谁玩了?”
顾西瓯翻了个白眼,提着床头柜上香气四溢的外卖就走到了阳台,他既然不怕弄脏他的卧室,她又有何顾忌?
她早就饿了,早上那两碗粥,她只喝了一碗,如今虽然食欲还不是很好,但她从不亏待自己的胃。
“丫头,等下。”
裴成佑见她毫不客气,嘴角不自觉的扬起,打开抽屉拿出权慕阳交给他的血清。
已经过了十二个小时,该是注射的时候了,只是,他该往哪里下手才好呢?
“你干吗?”
看着裴成佑笑得邪肆而诡异地拿着一根针管走过来,顾西瓯警惕地皱眉,可还未来得及躲避,某人的长臂,已经单手将她搂到了腿上。
“丫头,又不是哥哥给你打针,你怕什么?”
两人的姿势,异常的暧昧,顾西瓯跨坐在裴成佑的腿上,一只手绕到她的后背,准确地褪下她的休闲裤,温热的指腹,滑进她柔腻的肌肤上摩挲,而那支拿针的手,则故意的,使坏的让她的身躯,和他贴得更紧。
“没听过那玩艺儿能喷药,你要是会打,姐给你申报专利。”
顾西瓯看着眼前这双笑得邪恶的桃花眼,很是鄙夷地瞪了他一眼,笑话,当她是不经逗的脑残不成,先都没要,现在还会下手?
可是,迷药不是解了吗?难不成,还有后遗症?
“哈……丫头,你还真是会让哥惊喜!”
裴成佑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这丫头,也太逗了吧?
申报专利?
也只有她,才会说得出来!
他的笑,爽朗而妖媚,俊逸的五官如梨花绽放,那双漂亮而深邃的凤眸,似跳跃着无数晶亮的烟花,而微牵的嘴角,那动人又不失阳刚的唇线,似三月枝头的樱花瓣,勾勒出色若春晓的勾魂摄魄。
这男人,就是株罂粟!
顾西瓯眸底隐有一震,随后又不屑地扭开,笑成这样,干脆去夜总会卖笑得了!
“丫头,谁说不能喷药的?哥哥那个,可是能让丫头美丽一辈子的药!”
这孩子,真是个极品,有她在身边,日子,肯定会很有趣!
一阵酥麻,似在唇际扩散,裴成佑的大手,却悄然往下,在他缠住她的柔软时,手里的消毒棉,也给她的肌肤,带去了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