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
裴成佑因她的反应而找回了所有的场子,所用的力度也渐渐的变得温柔,隐藏在心间的情绪经过发酵之后,竟是忽而觉得,吻这个丫头,怎么吻都不够!
“丫头,部队里狼很多,记得,这里……这里……可都是哥的,在哥未行使权利之前,一寸领土都不能让人攻占,知道吗?”
这牧羊犬,定是不会轻易让他舒心的,他几乎可以想像,到时围在丫头身边的军区佼佼者,怕是会排到部队的外墙去!
“我只欠你一次!”
闻言,顾西瓯毫不客气地拍掉了他的狼爪,这男人,还好意思说别人是狼?
说什么都是他的,不就欠他一层膜吗?要是他二十年都不索要报酬,还要她为他守身如玉不成?
这个男人的口是心非,这些日子她早有领教了,她心底清楚,说是要她,估计,又是逗她的!
嗯,只欠他一次?
裴成佑被顾西瓯这种交易的口吻所激怒,原本变得温柔的吻,竟再次狂躁起来!
“丫头,就这么急着和哥撇清关系吗?要不要,咱们现在就做了,以后,就当谁也不认识谁!”
不知为何,裴成佑异常的恼怒,也不知是她的挑衅还是身体被她挑起的火焰,都让他在狠吻一通后,还是平息不了心底的抑郁。
向来,都只有他嫌弃别人的份,可到这丫头手里,硬是改写了他风流倜傥的形象,竟似成了一甩不掉的牛皮糖。
说什么只欠他一次,难道,她就一直,将他当成一场交易不成?
裴成佑的目光,阴沉而摄人,跳跃不明的火花带着天生的压迫,而嘴角牵出的嘲笑,更是写满了狂傲和不羁,如鹰般的厉光,凌厉地扫向顾西瓯。
“随便。”
顾西瓯因他那句“谁也不认识谁”心底隐有一颤,但却只是倔强地忽视,毫不怯场地迎上他恼怒的视线,吐出无谓的字眼。
这种妖孽般的男人,注定是不会为了女人停留的,如果最后终究只是人生的过客,她不介意用如此的方式,来为他的风流史添上丰富的一笔。
有时候,做了,不代表得到,这世上有多少男女,恰恰是因为做了,才会彻底分开!
就比如,她的生父,不也是和莫静妍做了,但却从此,消失于她的世界吗?
“该死的……”
听得如此挑衅的两字,裴成佑眸底的幽光陡然变得冷厉,似箭一般的冷芒,危险地射向顾西瓯,上下巡视过,她的每一寸肌肤!
“呜……”
如此的索取,顾西瓯自是始料未及,但她终究是没有反对,甚至,带着些纤细单薄的小手,并没有抵抗般与他相贴,反而主动地,抚上了他的脖颈。
嗯,他在干什么?
“呵……丫头,你想要哥和你做,哥偏不如你的愿,想摆脱哥,除非……哥腻了!”
就这样足足盯了有大半分钟,裴成佑终是邪眉一挑,漂亮的唇角牵出一抹深沉而邪肆的笑,松开那只箝制顾西瓯的手,很是慵懒地坐回了座位。
这丫头,还真是有意思,难道她不知,她越是想逃离,他就越想挑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