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羡知道傅嵩这话是故意说给他听的,他兀自饮了口酒,闲适开口:“自在不自在的原本就在于自己的心,心若自由了,人自然也是自由的。”
傅羡本来就对这个大哥没什么情分,又想着今日乃是除夕,也不想跟他闹得太僵,就举起了手里的酒樽。
“这杯酒,祝大皇兄……”
傅嵩看到傅羡的行径,冷冷的哼了一声,一口饮尽酒杯里的酒,随后就撇过脸去再也不曾打理傅羡。
傅羡乐得自在,自饮自酌,直到一壶酒见底,他才发现庆和殿里的人已离去大半。
往年的除夕宫宴也有人提前离席的,但那些都是德高望重之人,或者是年岁大了熬不住的人。
反观今岁,离席的不仅有德高望重的和上了年岁的,就连许多年轻后辈们都一起离席了。
傅羡摇摇头叹了口气,这是李婉清当皇后之后操|持的第一次宫宴,皇室宗嗣们这般不给皇后脸面,只怕初一进宫那日可就有热闹看了。
这些事情他心里虽然十分清楚,但他毕竟是个外男,对后宫和内闱之事饶是了如指掌也不能多说半个字。
“苏行,你过来一下!”傅羡朝苏行招了招手,示意他靠近,“今日在庆和殿当差,辛苦你了,这是本王赏给你的!”
傅羡说着,就从手上褪下一个玉扳指递给了苏行。
“不过,本王要请你帮本王带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