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李婉清与傅崇去慈宁宫时,已是巳时二刻了。
赵太后看到李婉清的脖子上裹的严严实实的,再加上苏行已前来回禀过,她满腔的怒气皆化为幸灾乐祸。
“皇后这是怎么了?可是嫌哀家的慈宁宫里银碳烧的不足?既是在室内,何不将斗篷及脖子上的凤毛围巾取下?”
李婉清一眼就看穿了赵太后的心思,她大大方方的将脖子上的围巾取了下来,又将斗篷递给了蔻珠,与傅崇并肩上前,在赵太后面前停下脚步行礼。
“儿臣给母后请安,母后春祺!”
“臣妾给太后请安,太后春祺!”
几乎是一模一样的话,赵太后的脸上险些挂不住,李婉清竟然连一声‘母后’都不唤,当真是岂有此理!
“今年是你们二人大婚后第一次来给哀家拜年,哀家一早就等着你们了,可算是等来了,快坐下饮盏茶缓缓了咱们用午膳吧!”
赵太后脸上笑容满满,这几次跟李婉清打交道,她深知李婉清不是个好对付的角色,尤其是昨晚她将慈宁宫的事情交给了刑部的人去查,赵太后愈发觉得她不好糊弄。
李婉清从善如流的跟在傅崇身后,在一旁的空位置上落座。
果不其然,甫一落座,傅崇便温声开口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