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常乐有点羞答答的,人家也要脸面的吗:“你还说,你夜里为什么不喊我起床尿尿。”
好吧,周澜真不知道还有这么一件事情需要他做,姐夫是这样用的吗?
话说只要不在、睡、湿哒哒的床铺,他可以把这项工作加上:“你怎么不早说。”
姜常乐:“我也不知道我要尿床呀,若是不尿,那不就不用你了吗。”一脸的我这是体贴你。
周澜都不知道要不要感谢他了。
周澜被小舅子折腾的无奈了:“你也知道是你尿的。”
姜常乐抿嘴要哭了:“姐夫。”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人家还能无衔接的情绪转换。赖皮不成就撒娇。
好吧,周澜投降了,这次的褥子不是周澜藏的,姜常乐自己藏起来的。
姜常乐很坚持,丢人不能丢到认识的人面前。
周澜还说呢:“你又何必,回头婆子进来自然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姜常乐:“那也好过让他们看到。”好吧你自己觉得好就好。
所以一大早又腾出来一个书橱,这么下去,很快就藏不下了。
用饭的时候,姜常喜没有提今天的褥子又去哪了的问题,给足了两个人的面子。
还给两人准备了可口的饭食,递上书包。
姜常乐先走了,周澜才对着小媳妇交代:“我会同先生请假,下午去一趟县衙的。”
姜常喜心说,这还是个心里装事的,没用自己提醒,就把行程安排好了,立刻行礼:“辛苦夫君了。”
辛苦什么呀,都是你给定好的,周澜多少明白点,媳妇年纪小,可心有丘壑。是个万事都有章程的。
敢撩拨二房,人家也有应对之法。
先生那里,周澜先同先生说了,要请夫子过去族里讲课,弄个族学的事情。
又说了拜师礼的事情。希望哪天先生有空,把拜师流程走一遍。处处体现出来对拜师这事的郑重。
老头就频频点头,行事颇有章程,也可能是得了长辈提点,所以先生就问了:“可是你岳父来信了。”
周澜茫然了一下,岳父来信了吗:“学生没听内人提起过。”
那就是两个半大娃娃商量出来的。老先生对这个学生更满意了。
周澜这才又说了庄子上的事情:“家父在的时候,府上吃穿用度的规制肯定是合适的,家父不在了,学生惶恐怕是庄子上有不和规矩的地方,所以学生同请示,下午可否去县衙那边询问仔细。”
老先生没想到,新弟子能为了这样的事情同他请假,这孩子谨慎,谦逊,还重礼法。不贪图享受,没有为了脸面硬撑。
重新打量周澜,很是满意:“大善,很是如此。这也是你自己想的。”
周澜很惭愧:“学生惶恐,得内人提点才明悟。家父在时,皇恩浩荡惠及家人,家父故去三载,得祖父祖母照拂,才得以配享殊荣,如今即以分府,学生惶恐。”
这也是二房为什么要扒着祖父祖母,若是没有祖父祖母,二房能用的起什么。
他爹拼出来的功名,惠及祖父祖母,如今这份恩德,缺庇护二房了,不知道他爹泉下有知,会不会闹心。
这事不能深想,周澜怕自己夜不能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