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死士
顾成姝的新腰带塞满了。
里面的储物空间和纳物空间,也全都是满满的。
当然,最高兴的莫过于团团,此时的它正甩着尾巴,蹦跳着看她把一路买的灵食灵果,各分一部分出来,往特意奖它的储物小戒指里塞。
哇哇哇,从此以后,它又是一个拥有储物戒指的厉害大猫了。
“喵~”
它软软的‘喵’了一声。
顾成姝抬手在小家伙的脑袋上摸了一把,“你喜欢就好。”
她喜欢的东西,小家伙也喜欢,就足以让她的快乐加倍。
“我们每样都尝尝,喜欢哪个跟我说,回头趁着那些摊子都还在,我们再多买点。”
这样的百年盛会真是太难得了。
三条街逛下来,她几乎就算是吃遍了三十三界域。
换平时,想吃那些美食,还要跨界而行,交大把的传送费,当然是现在更划算。
“嗯~”
团团大力点头。
无伤过来的时候,就见一人一猫,在堆满了各式灵食的铁木大桌前,还在奋力的干饭。
“这样吃,你肚子受得了吗?”
他们本来就吃了一路,现在又吃……
无伤忍不住的担心她的肚子,更担心一个月后,小丫头跟他当年一样,胖上二十斤,被人笑话。
“没事,我一会修几个周天就是。”
顾成姝给老头摸了一个米黄色的冰糕,“师祖,您也吃。”
无伤:“……”
飞雪谷的冰糕啊!
冰凉酸爽又弹牙,他当初可是爱极了。
不对,现在也一样爱得很。
无伤果然也坐了下来,“不要吃多了,一样尝一份,回头师祖和你一块修炼。”
灵食也暗含大量灵气,真说起来,它比丹药好多了,丹药还有丹毒呢。
无伤放下心里的负担,“对了,我听乔雁说,你还把天地决当神魂功法修了?”
“是啊!”
顾成姝笑的眼睛都弯了,“就是比较费望远茶。”
“……你还有望远茶吗?”
“还有一点,师祖要吗?”
“哈哈,你能匀我多少?”
无伤忍不住好奇,她在混沌森林得了多少望远。
“一斤吧!”
顾成姝给老头摸了她后来又分装的望远茶,“回头,我还想孝敬师父一斤。”
团团给她晋阶用了一半,孝敬了师祖师父,她还有十多斤,看着挺多,但是,既然它于元神修炼有益,那十多斤就不算多了。
“孝敬就不用了。”
无伤心头热乎乎的,“你师祖师父都有钱,望远又是可遇不可求之物,回头,我让你师父拿两头五阶或者六阶的红鹿来换。”
长着红色梅的红鹿,是补气血的好东西。
西传界因为诡月,红鹿的品质更上一层。凤澜在那里当巡查,机会多多,肯定能给他们弄上两头。
“好啊!”
顾成姝当然不会客气。
师父不在家,她要是不跟她要点东西,时间长了,可能都要忘了他们。
“师祖,您要试试天地决的元神修炼吗?”
“……是有这个想法,不过,不是现在。”
无伤笑了,“师祖得等你的碧心果树都长出来。”
碧心果助养神魂,更加有名。
“肖盟主好像又弄了不少碧心果,回头,你把它们都种出来。”
“那果肉我分您一半儿。”
“自己吃。”
无伤怎么还会分自家娃的碧心果?
“不管是修十面埋伏,还是修凌云一指,都非常耗损心神,你有碧心果,师祖才能放心。”
尤其凌云一指。
必须神魂强大,否则学会了,轻易也用不起。
“这东西多存着点,关键的时候能救命。”无伤道:“当初你无恙老祖在截魔台上,就是靠它续命的。”
那时候,联盟的存货还有不少。
后面……可就难了。
“平时一定要保存好,不要以为现在多,你就大方的到处送人,升米恩,斗米仇!”
徒弟没时间教,他来,“多存点,以后打架你的底气都足点。”
其实不仅打架的底气更足,有碧心果这种有助神魂的灵果,连瓶颈都会比旁人少些。
“嗯嗯,我知道了。”
柳仙子的事,顾成姝到底没敢说出来。
若是让师祖知道,她把那么好的果子,送给到现在都没多少记忆的柳仙子,只怕要心痛的捂胸口。
更何况,团团也可以吃呢。
团团也需要碧心果。
祖孙二人在这里亲亲热热的说话,天一门主持拍卖的会场,已经全都布置好了。
“段师弟,你怎么来了?”
陈久道现在看到他就怕,却又不能不招呼。
“我不能来吗?”
段鹏看向微弯的走廊。
拍卖会场不同于其他建筑,从外面看,就是一个圆形堡垒。
里面为了方便大家拍买宝物,当然也是围着可升降的主持台,建了无数的包厢。
他现在所站位置是三楼,能在这里占有包厢的,都是一界有名的仙门。
凌云宗在这里有一个包厢,地丘……肯定也有一个。
“凌云宗的包厢在哪里,师兄知道吧?”
陈久道的眉头拢了拢,“……你要干什么?你也在西传界待过,当知道无恙星君和宛玲珑的厉害。”
无恙星君可没有惯人的习惯。
而且……
想到真颜法镜里的三个人,陈久道只觉一个头,两个大。
“问问不行吗?”
段鹏的主要目的,当然不是凌云宗,“师兄,我爹说,你拿了真颜法镜?”
陈久道:“……”
好烦。
师父顶不住师弟的歪缠,就把烂摊子丢给了他。
“是啊!”
他还没想好,要如何回报呢。
跟师父直接说,那三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地丘的修士,人家是无伤、乔雁和顾成姝?
师父对凌云宗本来就隐忍的很艰难,若是知道,他们还借着地丘之名……
陈久道感觉师父会在暗里,把他们的身份捅出来。
真要那样,天一门可能暂时没事,对方会被赤天和灵界暗藏的大月诡、诡修纠缠,一个不好,也许就会陨命。
但被师父师弟抱以希望的‘也许’,只能是也许。
楼船被爆,死了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