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兴邦回答:“没有,这不我们有个种植厂吗?偶尔也会过来加工,我孙女学过一点医, 又经常上山采药。慢慢地, 就收集了这么一柜子药。”
林曼芝惊奇道:“知睿还懂医呢!”
“会一点, 她小时候老生病,不说久病成医吗?”
“呵呵呵,亲家真是说笑了,她身手这么厉害, 还懂医,想必是她爸妈教得好。”
关卫雄插话进来,“我听说,她的母亲是军区医院的院长?”
“诶!副院长,离院长还差得远呢。”
姜兴邦摸着手里的烟斗,虽然满口谦虚,但眼中的骄傲却是彰显无疑。
说话间,几人走到了正堂,里面却只放了五把椅子,正中间一把,其余四把平均分开,位于两端。
姜知睿昂首阔步走在最前面,大马金刀地坐在了正中间的椅子上。
姜兴邦笑了笑,坐在了她左边的位置,而姜志业则是自然而然地坐在右边位置。
此时,堂屋里就只剩下两把椅子,站着的人倒是有不少。
关家人被他们的架势弄懵了。
“不是,亲家,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啊?”
哪有客人不坐,主家先坐的?
而且,姜知睿凭什么坐在最上面?
“哦,这是我们姜家的规矩,凡事不以长幼论长短,而以功劳论尊卑。”
“睿睿今天得到了二等功的荣誉,算是我们家功劳最大的人,当然该坐在上首。”
姜兴邦示意姜明承去倒茶,继续娓娓道来:“而我,虽然老了不济事,年轻人也杀了几个鬼子,拿了个三等功,合该坐在这。”
姜志业点头,瓮声瓮气道:“我们村发展得好,又拿了先机集体,我是大队长,也是有功劳的。”
关卫雄听后,只觉得荒谬。
想他吃了好几十年的饭,就没见过做派如此古怪的人家。
“亲家,我们可是客人,不用守你们的规矩吧?”
“客随主便嘛。”
姜兴邦二两拨千金,把他的质疑轻松驳了回去,“再说,你们不请自来,算是恶客,看在儿女亲事上,我们才没有计较。”
潜台词就是:都是些不速之客,不打出去就已经给面子了,要是还敢扯东扯西,小心他们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