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次,我在跟你说工作上的事,那些报表弄得我头疼,结果你说什么?‘花椒鸡里面该放干花椒还是青花椒’?”
这是人该说的话吗?
看着他气呼呼的样子,姜知睿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她是耿直了点,但又不是傻子,何尝不知道有些话会惹他生气,但每次见他被她打击时,瞪圆了眼,像只被惹怒了的小鹿,就忍不住再逗一逗他。
在关夕望越来越难看的神色中,姜知睿终于止住笑,顺着毛摸,“好了,我错了,以后一定会注意的。”
“你每次都这么说!”关夕望突然跑下床,拿出纸笔,“你立字据!”
“行,不过我还没写过保证书呢,要不写点别的?”
姜知睿也惯着他,接过纸笔,在上面画起画来。
关夕望凑过去看,惊奇道:“你竟然会画画?”
一只奇形怪状的动物浮现在纸上,是以简单的线条勾勒,但格外传神。
似鹿非鹿,又长着犄角,足下踏着祥云,身上覆盖鳞片,凌空跃起,隔着张纸,都能感受到其身上传来的气势。
“这是什么动物,难道是真实存在的吗?”
姜知睿画下最后一笔,在最下方写下了一个姜字,眼神中透着怀念,道:“不,它不存在,只是个图腾。”
是姜家祖辈传下来的家族图腾。
“图腾?”
关夕望赞叹不已,“好威风的图腾,看样子,应该是先秦以前的东西了,那个时候的人想象真丰富啊,明明出门都难,却能凭借思想畅游天地。”
“或许吧。”姜知睿收起画,随手放进了床头柜里,转过头,“这回你不生气了吧?”
关夕望不敢置信,瞪大眼看她,“凭一幅画,你就想让我消气,未免太容易了吧?”
“那你说,还要什么?”
他转了转眼珠,坏笑了一声,“那啥,我先给你讲个故事,从前有一艘大船,叫泰坦尼克号,床上有个富家小姐和一个穷小子……”
波澜壮阔的大海,凄美动人的爱情,结果被灾难无情击碎,美好毁于一旦。
故事的确不错,连姜知睿都生出了几分惋惜。
讲完后,关夕望跑了趟书房,取来了画板和颜料,架在床位,笑着说:“杰克给萝丝画了一幅画,我也给你画一张,怎么样?”
姜知睿一掀眼皮,就知道他打得什么主意,睫毛颤了颤,也没害羞,干脆利落地解开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