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闲托着他的后腰,将他抱进怀里:抱抱了,是不是还得亲亲举高高?
这话不知哪里戳了时星澜的笑点,他两条腿绕着薄闲的腰,勾在一起:亲亲举高高,然后睡觉觉。
薄闲二话不说,捏着他的下巴亲上去,吧唧一大口,带响的。
时星澜忍俊不禁:怎么越来越幼稚了?亲亲抱抱举高高就算了,还睡觉觉。
大概恋爱使人智商下降吧,你抱紧,别掉下来,我把毯子铺一下。薄闲半跪起身,抻了抻毯子,布置好之后才拍了拍时星澜,可以松手了。
铺好的毯子软乎乎的,时星澜被放在上面:这不是盖的吗?
薄闲弹了弹他的脚踝:等下盖,先给你垫垫,免得硌。
为什么会硌?
时星澜还没思索出个所以然来,就被拖到了薄闲身边,那条腿又被放回老位置。
时星澜:!
薄闲手指抵在他唇上,眨了下眼睛:别喊,给你表演个温柔。
有毯子垫着,不太硬,时星澜仰躺着,三番五次想说话,都被薄闲捂住了嘴,最后破罐子破摔,索性闭了嘴。
薄闲故意感慨:世界终于安静了。
时星澜气成河豚:
休闲裤自带松紧腰带,穿起来不勒,卷起来也方便,薄闲三下五除二就搞定了。
裤子堆在一边脚踝上,薄闲刻意卖乖:生气了?拒绝冷暴力,学长理理我!
时星澜半撑起身体,在薄闲胸口戳了两下,你不是想要世界安静吗?
刚说过会好好喜欢他,这刚过了没多久,就觉得他烦了。
本来是小题大做闹着玩,那句话一出口,时星澜越发委屈起来:骗子!
薄闲慌了神:别哭别哭,你要是叫我色狼,我保证供认不讳,骗子可冤枉我了。
时星澜被逗笑了,他眼尾和鼻尖都是憋出来的红,看起来有些滑稽:还说我想乱七八糟的,分明是你想做乱七八糟的事!
薄闲忙不迭点头,坦然地承认了:是我想做乱七八糟的事,时哥,可以吗?
哄着骗着难免会不痛快,还是大大方方说清的好,这样也能好好体会其中的乐趣。
说着,他俯下身,去亲时星澜嘟着的唇。
年轻人干柴烈火,逮着空就亲,把嘴唇都啃肿了,红通通的,跟吃了一大碗朝天椒似的。
刚碰到一起,时星澜就嗷嗷叫唤:腿,腿!
薄闲愣了下,立马退开,将他的腿拿下来,轻轻拍打。
刚才他俯身下来,忘了时星澜的腿还搭在他肩膀上,直接压到了头顶,几乎将时星澜整个身体对折起来。
腿上的拉扯感消失了,时星澜心有余悸,叹了口气:差点被你搞得抽筋。
身体的反应迅速,薄闲怔了下,不敢相信自己的自制力已经差到一句话就能破除。
时星澜拽了拽衣服,企图遮住自己的腿。
薄闲盯着他手上的动作,有些委屈:打个商量,学长,能不能别说搞这个字,你这样很容易让我激动。
时星澜愣了下才反应过来激动的意思,脸色爆红:你,我
薄闲轻叹:别紧张,不会勉强你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总是自以为是,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时星澜抓了抓头发,有些暴躁。
薄闲似有所觉,眼睛亮起来:你是什么意思?
让他说,他又不太好意思了,时星澜纠结了半天,才下定决心,将腿搭在薄闲肩膀上,小声嗫嚅:咳,明白了吗?
明白,不能再明白了。
薄闲偏过头,在他腿上咬了一口。
时星澜抬手遮住眼睛,哼哼唧唧:刚才就想告诉你的,我不反对,但你不让我说。
薄闲认错认得飞快:我的错,再也不会了,以后无论什么时候,都一定会让学长畅所欲言。
时星澜没有想过这句话里有坑,直到几分钟以后,薄闲以此为由,恶意拖延时间,他才明白过来。
感觉怎么样,够不够温柔?
看你好像很喜欢。
怎么在抖,是怕了还是激动的?
哭什么,腿疼了?学长是不是偷懒了,最近没有好好压腿?
声音含糊不清,有些大舌头,跟含着东西说话一样。
时星澜忍无可忍,踹了踹他肩膀:你能不能闭嘴?
用的力气不大,跟挠痒痒似的。
薄闲抬起头,揉了揉下巴:不能闭嘴,我想随时和你交流,免得温柔不到位。
时星澜:
求求你,收了这该死的温柔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55章
薄闲是第一次帮人咬, 尽管表现得游刃有余,但实际操作起来并不如想象中顺利,有好几次磕到了时星澜。
我终于明白了, 什么叫痛并快乐着。时星澜瘫在毯子上, 双目呆滞。
薄闲有些不服气:不舒服吗?总体来说我的技术还是很不错的吧?
他的技术好歹也是从波澜不惊里的蓝色乱码学出来的, 上面都说会爽的嗷嗷叫,怎么现实和理想差这么大?
时星澜暗自腹诽, 幽怨地瞪了他一眼:每次快乐了没多久,你就让我痛一下,再来几次我估计离萎差不多了。
如果间歇性抽风的快乐算舒服的话,那你的技术确实不错。
薄闲:
时星澜拉了拉裤子, 光着butt总让他有种不踏实的感觉:要不是知道你是第一次,我都要怀疑你是在故意耍我了。
半晌没听见动静,时星澜转过头, 登时慌了神:我,你
薄闲揉着眼睛, 委屈巴巴地吼:别看我,让我自己静静。
你该不会哭了吧?别哭啊, 我舒服,舒服还不行吗?时星澜手足无措,我特别舒服, 真的!
薄闲放下手,眼皮还耷拉着:真的吗?有多舒服?
时星澜:
这是会员专享服务吧,还带售后问卷调查的。
和脸皮比起来, 显然薄闲更重要,时星澜顾不上羞涩,绞尽脑汁形容:舒服到飘飘欲仙, yu仙yu死,欲罢不能
越说越离谱了,薄闲梦回蓝色乱码:你描述的也太不走心了,跟搞yellow似的。
时星澜小心觑着他:难道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