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的时间有些长了,得去找他好不容易勾到手的男朋友增进一下感情了。
再次礼貌的打发走一位上来攀谈的人,季南柯叹了口气,心疼自己小小年纪就要承受如此重担。
他端起一杯水润了润有些干哑的嗓子,看到苏明怀正向着自己走过来。
靳邵之呢?季南柯问。
苏明怀刚刚扬起笑意的嘴角立刻踏了下去,我一点都不喜欢听到你在我面前提别的男人。
......季南柯觉得这句话有些耳熟,好像之前季娓娓在家看的电视剧里面就有这样的台词。
苏明怀见他不说话,心里有些慌,他刚才说的话确实有些不合时宜。
而且, 他也没有立场说这样的话。
抱歉, 我不应该这么说,他扯了扯季南柯的衣袖,小声道歉, 你不要生我的气。
与此同时,正打算碰瓷的乔桥也做好了准备,他深吸一口气,端着酒杯走向季南柯。
靳邵之走下楼的时候,就看到有个人影正鬼鬼祟祟的接近季南柯。
对这种伎俩见惯甚至做惯的靳大公子眯起了眼, 他快走两步,撞上正面走来的服务生。
靳先生,小心!
一声惊呼,季南柯下意识的转身,就看到服务生与靳邵之擦身而过,而为了避开对方手中的托盘,靳邵之扭着腰向后踉跄了两步。
这时,乔桥也走到了季南柯身前,他假装不经意的扭了脚,柔软的身体径直扑向身前的人,而就在他要接触到季南柯的前一秒,对方忽然向前迈了两步。
砰咚身后传来嘈杂的声音,季南柯扶住靳邵之向后看了一眼。
有人脸朝下的爬在地上,手中的酒杯摔了出去,甚至有几滴溅到了季南柯的裤腿上。
乔桥深深的将脸埋在地上,他没扑到人,本来也只是踉跄了一下,但脚下却忽然踩到了什么东西,让他整个人脸朝下的摔了出去。
他的鼻子是几个月前刚刚修复的,乔桥都还害怕这一摔把鼻子摔歪了。
靳邵之不动声色的收回视线,硬是把自己塞进了季南柯怀里。
他人高腿长,做这种动作怎么也称不上小鸟依人,更激发不了男人的保护欲,偏偏他还乐此不疲。
先生,您没事吧。有侍者走过来将趴在地上乔桥扶了起来,乔桥捂着自己的鼻子,没事。万幸,鼻子没歪。
他松了口气,抬头去看前方的季南柯,一抬眼却看到窝在他怀里的靳邵之。
这个靳邵之,怎么跟他印象中的冷面大佬的形象不太一样?
乔桥看着那个伸着手指在季南柯胸口戳啊戳的靳邵之,开始怀疑人生了。
晦气!苏明怀冷着脸,头也不回的走了。
跟季南柯闹了一会,拍卖会正式开始,季南柯和靳邵之对珠宝都没有什么兴趣,因为两人都没有参与竞价。
不过有albo封山之作的名头,这三份珠宝最后还是拍出了总共550万的价格。
拍卖会结束,季南柯就跟靳邵之一起离开了。
去我家?靳邵之系上安全带,微挑起眼角对季南柯发出邀请。
季南柯看了他一眼,向后倚靠在座椅上,好啊。
又是混乱的一夜。
靳邵之的手轻轻覆在季南柯的发顶。
湿热的吻落在他轻颤的眼皮上,像要勾走人的魂一样。
季南柯头发凌乱,眼尾泛红,艳色的脸上更显瑰丽。
他扣着靳邵之的手腕压过头顶,低头亲着他微微肿胀的唇瓣,好滑。
混乱交织的声音渐渐停歇,季南柯洁白的肌肤上有印子也不能写,像是雪地上零落的梅花,诱人堕落,他踢了踢紧贴在自己身边的人,去洗澡。
靳邵之把玩着他珍珠一般白皙的手指,声音沙哑,等一等,让我先缓缓,说完,他凑上去餍足的亲着季南柯的嘴角,赞叹道:你怎么真么棒,我好喜欢
你能不能矜持一点?季南柯脸上再次泛起了绯红,连莹白的鼻尖上都像是扫了胭脂一样变得红彤彤的,好不惹人怜爱。
靳邵之实在是...太不知羞了!方才明明是他像妖精一样缠着自己。
这有什么好矜持的,七情六欲都属人之常情,更何况...他凑过去亲了亲季南柯的嘴角,低声调笑: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让我矜持一点,你自己怎么不知道矜持一点?
船上船下两副面孔的季南柯决定不再跟他在这种事情上纠缠不休。
他将被子拉上来盖住下巴,只露出红红的鼻尖和水汪汪的眼睛,我要睡觉了,你不去清一下如果明天发烧拉肚子不要找我麻烦。说完,像旁边挪了挪,闭上了眼睛。
靳邵之哼唧了两声,慢悠悠的滚到季南柯身边,八爪章鱼一般将人抱在怀里。
少年人腰肢看起来纤细柔软的仿佛稍稍用力就能被折断,但其实却拥有着无穷无尽的力量,靳邵之将脸埋在他的脖颈处,深深嗅了一口。
淡淡的香味,是独属于他的。
过了好久,久到季南柯真的要睡着了,扒在他身上的靳邵之还没有要起身的意思,季南柯动了动手指,在他胸口戳了两下,你怎么还不去洗澡清理。
再等一会,不清也没关系的...靳邵之闭着眼,赖在温香软玉的美人身边不愿起来。
你怎么知道没关系。季南柯问。
我之前...靳邵之刚一开口,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睁开眼幽幽怨怨的看了季南柯一眼,慢吞吞的说道:因为我身体好,而且发烧的时候更......你要不要试试?
看着靳邵之说着说着突然变兴奋的脸,季南柯默默扭过头去,算了,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反正遭罪的又不是自己。
这么想着,季南柯把硬要往自己怀里塞的人推出去,翻身真正的睡起觉来。
靳邵之盯着他半露的香.肩和修长的脖颈看了许久,没忍住凑过去亲了一口亲的是脖子,那雪白的颈项上瞬间出现了一个鲜红的痕迹。
这种烙印一般的痕迹让靳邵之大为满足,他终于舍得从床上爬起来,缓慢的走进浴室。
半个小时后,靳邵之从浴室里出来。
季南柯侧躺在床上,发出绵长均匀的呼吸声,靳邵之下意识的放轻了手脚。
轻手轻脚的躺上床,然后将温.软.香.甜的睡美人儿揽入怀中,靳邵之在他红晕未消的眼角落下一吻,晚安,做个好梦。
季南柯醒来的时候,感觉有什么东西正蹭在他的锁骨上,这一段写有颗小红石头蹭在囡囡的锁骨上,晋江丧心病狂到连石头都不能写
意识还未完全回笼的季南柯伸手想要把那颗扰人清梦的小红石头拨开,就听到头上传来一声低沉的轻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