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轻叹一声，这可不是要发财的征兆啊！
周怡的头顶之气大部分时间都是金光璀璨的，只是遇到意外情况时，才会有短暂的变化。
而王莹的头顶之气，平时也很正常，就像一顶宝石皇冠一样，散发着璀璨的紫色光芒。
“小凡，你别一直盯着人家看呀？”
蔡妍假装害羞，实则心里无比兴奋。
“这个……”
林凡吞吞吐吐，不知道该怎么说。
总不能直来直去，告诉她，她的公司会倒闭吧？
“你的想法挺不错的，但是我觉得咱们这里与大城市不一样，可能还需要时间慢慢发展。”
林凡说完，蔡妍连连点头：“我也是这样想的。”
“自从我开始自己干以后，你都想不到我遇到了多少麻烦。”
“特别是开发客户的时候，我的天，我几乎每天都能遇到奇葩……”
蔡妍用夸张的表情和语气，叙述了一遍自己艰难创业的过程。
她还举了个典型的例子，比如某个小老板，一个月两千块钱的维护费用，居然想约她晚上出去喝酒。
还有的干脆见都不见，直接让保安把她赶了出去。
林凡只能安慰几句。
他已经知道蔡妍的创业不会成功，所以根本说不出什么鼓励的话。
万一他鼓励蔡妍，让蔡妍铆足了干劲儿，加大了投资，那岂不是害人嘛！
“前面就到了。”
林凡抬头看去，于是看到一家门面很新，以绿色为基调的启航绿化工程公司。
“挺不错的呀。”
“你也觉得可以呀？”
蔡妍笑颜如花，心里也是得意满满。
两人下车后，林凡帮忙把盆栽和花卉般进了店里。
在搬运的过程中，林凡仔细观察了店内环境。
名气取的很大气，然而店里只有四十平米左右。
除了大面上摆放的绿化植物之外，墙角还摆放着假山流水和一个大型鱼缸。
鱼缸里面，有一些五颜六色的观赏鱼正在游来游去。
看上去格调确实不错，然而面积太小了，多少给人一种压抑感。
蔡妍原地转了个圈，随后摆出一个妩媚的姿势，问道：“小凡，你觉得我这里怎么样？”
林凡坐到沙发上，回道：“很不错，格调高雅，布置的也很精致和紧凑。”
蔡妍听到“紧凑”二字，心里觉得林凡是言不由衷，是在敷衍她。
不过，她现在可不想去想这些。
“小凡，你有没有心思参与一股，咱俩一起干？”
“我？”
林凡愣了愣，随后自嘲地笑了笑：“我又不懂绿化，也不会做生意。”
“再说，我一点审美都没有，哪儿能做这个？”
蔡妍“嘻嘻”一笑：“这些我都有呀！”
她凑到林凡面前，眼眸亮晶晶地又说：“我现在的困难主要是，没有自己的人脉和圈子。”
“咱们这边，其实有钱人不少的，问题就在于我发展不到客户。”
“而你不一样，你有关系，说话也管用。”
林凡听到这儿，直接拒绝道：“我干不来这个。”
他一身神通，当一名救死扶伤的小神医岂不是更好！
干嘛要低声下气去跑业务，说不定还赚不到多少钱呢！
“小凡，你是没有意识到这是一个多么大的市场。”
蔡妍急了，粉唇都快贴到林凡的喉咙上了：“我跟你说，云清市和石门镇的市场全部开发出来，一年一百万的营业额根本不在话下！”
“而这一行，其实成本相当的低，利润百分之六十五都是少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