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建国兴奋极了,他不由分说,上前把鸡巴一插进我老婆的肛门,便开始鸡奸她。我堂嫂也跪著抱住胡金贵的腿,将他那根丑陋的鸡巴含在嘴里,用力的吮吸起来。很快,母的那只躺了下去,公的那只趴了下来,肉与肉相撞的“啪啪”声一声一声地响了起来,谷仓里弥漫著一片杂交的气氛。
我的耻辱与复仇(六)
我回到了祖屋,当时已经是下午的四点多钟了,我堂哥也在,他正呼呼大睡呢,这家伙果真听我的话没有碰雷小玲。雷小玲一看到我进门,立刻用求救的眼光看著我,我明白大概是手太酸了吧,就解开她的手。
她一获得自由立刻爬起来往外跑,我一把抓住她的手道:“干什么?”她用劲甩甩手,著急地道:“问什么?你又不能替我去。”我笑了出来,和她一起到了楼下的卫生间,等她解决后又重新上来。这时她才感觉到手脚不听使唤,一直要摔倒,我只好抱她上楼,当我抱著她时,我的手感触到一种温润,使我迷醉,忍不住低头去吻她的雪白的脸颊,她居然会脸红。
回到房里,我堂哥仍在睡,于是我搂住了雷小玲,一边吻她一边用手轻轻地抚摸她的奶子,然后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我的手掠过她阴阜上丛生的黑毛,我可以清晰地看见中间的那道缝和她的外露的阴蒂,但理智告诉我现在不是时候。
我叫醒了我堂哥,我们三个一起吃了晚饭,晚饭是雷小玲煮的,她说,她这一辈子第一次光著身子做饭,因为我们不许她穿衣服,即使她信誓旦旦地保证不跑,但我们仍是不同意她穿衣服,哪能怕胸罩也不行。
吃了饭,太阳已西沉,我堂哥看著雷小玲,我则小憩片刻,等到八点钟的时候,我知道好戏开场了。首先我们仍是不管雷小玲如何哀求还是将她绑起来,然后带上一大袋东西出门了。
在往村长家路上,我把计划反复告诉我堂哥,直到他讲述一遍无误后,我才放下心来。村子本来就不大,到村长家也不过十多分钟的路程,转眼就到了。一楼灯亮著,二楼也是,三楼则暗著。我四处看了看,确认没人旁人在附近,于是我叫门了:“胡大嫂子,胡大嫂子。”
这婊子原名叫张玉如,但我们都叫她胡大嫂子,不过我想她很快就会改名做胡大婊子了。
“谁呀?这么晚了。”她来了开门了。
她一出现,我和堂哥忙点头哈腰地陪笑道:“大嫂子。”
“宝成?宝发?你俩小子这么晚干啥来了?俺家可不在家。”张玉如左手叉著腰,穿著件无袖的罩头衫,怎么看都觉得她淫贱。
我忙道:“大嫂子,我们也知道村长不在家,今天我兄弟俩上城里去,遇著了村长和建国兄弟了,他爷俩说上城里开会,买了些东西,正赶上我兄弟俩要回乡,让我们给您先送来,村长说他爷俩得过两天才回得来。这不,我们就给您送来了,东西在这。”说完,我指了指那布袋东西。
这母狗一点也不犯疑,道:“那拿进来吧,是啥东西?”
我堂哥道:“这我们就不知道了,村长让我们送,我们哪敢拆开来看。”
这母狗满足地笑了起来,她就喜欢高高在上的优越感。她让开了位置,我和堂哥装著很吃力地抬起那布袋东西,拿了进来,穿过长长的天井,直放在他家的大厅里。一放下东西,我堂哥往门外就跑。张玉如奇怪地问道:“跑啥呢?这么急?”
这时,我一把拔出腰间的匕首,抵在了张玉如的喉咙,并用手猛的将她按在墙壁上,阴沉地喝道:“不许喊!”张玉如吓得完全不知所措,她似乎不相信这是眼前发生的活生生的事。别说喊,也话该如何说她都忘了,只是在嘴里唔唔啊啊地发著声音,听起来倒真像是发春情的母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