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主人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场面,一时慌了手脚,他连忙把我从姨母的阴道抽出来,将她翻仰,拍打着她的脸:‘姨母,你怎么了?快醒醒,你别吓我呀!
姨母,姨母……’
过了好一会,姨母才慢慢苏醒过来,她睁开一双懒慵的眼睛,满脸绯红、春溢眉梢地把主人一把搂住:‘老公……心肝老公……能干的好老公……阿姨给你插得好爽好爽……刚才魂魄都舒服得飞走了……放心,阿姨没事……老公,你太厉害了……阿姨给撑得饱饱的……受不了……要歇一歇……一会才再来……’
主人见她无碍,顿时放下心头大石,但不敢再打小妹妹的主意了,便坐在她身边,抄起她胸前一对大奶子,搓搓摸摸地把玩起来。
姨母咭咭地浪笑着,任由主人把她的两只奶子随意搓圆按扁,用手指刮刮主人的脸:‘羞,羞,小色鬼,把阿姨搞得快要死过去了,瘾头还这么大,看不出小小年纪,床上功夫就这么到家。知道吗,阿姨的胃口让你给弄大了,今后若没有你来安慰,日子真不知怎么过哩!’说着说着,忍不住又把手伸到主人胯下,抓着我套套捋捋来过手瘾。
‘姨母,你下面才厉害呢,我一插进去,它就把我吸得紧紧的,要不是你先替我含出来一次,恐怕刚插进去就马上射出来了。抽动的时候更爽,它会一下松一下紧的吮啜着,麻麻痒痒的很舒服,但又恰到好处,不会夹得人立刻发射。’
‘哈哈哈……’姨母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阿姨下面真的这么好?阿明你逗得我好开心,今后你就要多点跟它打交道了哦!嘻嘻嘻……那你说说,它叫什么东西呢?’
主人有点不好意思,忸怩了一会,靦腆地说:‘嗯……叫小妹妹……’
‘哈哈哈哈……’姨母笑得前仰后翻:‘小孩子就是小孩子,那是大人不好意思对小孩子说出那地方名称时借用的词语。再说说,还叫什么?’
‘叫……叫……叫阴……阴户。’主人鼓起勇气说出口。
‘唔……差不多了。阿姨告诉你,男人和女人上床时,为了增加情趣,往往会说出一些平时不会说的词语,听在大家耳里便会感到份外刺激,使男女双方在交媾时变得更加开放,更加投入,令性交不单有触觉上的快感,还有视觉上、听觉上的快感,这样整个过程才能玩得淋漓尽致,玩得多姿多彩。’
主人似懂非懂地‘嗯’了一声,然后问:‘那不是讲粗口了吗?’
‘哈哈哈……’姨母又笑起来:‘那当然不是叫你在平时都说,只是在床上男女双方情到浓时冲口而出的私房话,在那场合听起来就很自然了。有些女人在叫床时用上这些词语,听入男人耳中,效果比催情剂还要好哩!’
说着,她拉起主人的手按在腿胯的小妹妹上面:‘再说,这里还叫什么?’
主人搔了搔脑袋:‘叫……叫……叫……’
‘叫屄,叫小屄。跟我说:屄。’姨母揭出答案。
‘噗嗤!’一声我忍不住笑出来,哪有长辈为老不尊,竟然教导晚辈讲粗口的?嘴中吐出的淫亵语句与她高贵的外表绝对扯不到一块,这世界上真是什么样的怪事都有。不过想想,也许是上流社会在平时的交际应酬中多道貌岸然,难得在这种场合拉下假面具,藉机尽情发泄一下吧!
还没笑完,姨母竟然在手中把我一握,痛得我马上哭笑难分,不敢再笑了。
她又问主人:‘男人的这里叫什么?’
‘叫鸡鸡。啊,不!叫阳具。’姨母听完摇了摇头,他马上又修正:‘叫阴茎!’主人这回十分有信心,口吻坚定。
‘叫鸡巴。’姨母纠正他。
这答案我知道,不过可惜我没份玩这个
问答游戏,不然这题我准答对。
‘那么男人把鸡巴插进女人的小屄里,这动作又叫作什么呢?’姨母又提出一条新题目。
‘叫干、叫插、叫办事……答案好多哩!’主人把他懂叫的全都搬出来了。
‘漏了最主要的一个,叫操。’姨母补充着说:‘好了,现在把这三个词造一个句子,描写一下刚才我俩的情况。’
‘我用鸡巴操进姨母的小屄里,操得她小屄爽歪歪的。’
‘宾高!满分。’姨母高兴地摸了摸他的头:‘阿明果然聪明,一学就会,等下灵活运用,一边插阿姨的时候一边说,阿姨喜欢听。’
姨母越说越兴奋,小妹妹又开始流出水来了。我插得她来了两次高潮,但还没射精,依然处在备战状态,加上姨母这时又蓄意挑逗,更是趾气高扬,龟头胀硬得红卜卜的快变成紫色了,嫩皮绷直得又光又滑,像个剥了壳的红鸡蛋,我不断地瞧向小妹妹那儿,希望她能尽快对我大开方便之门。
姨母坐起身,推主人躺下:‘阿明,你刚才干了这么久,出力不少,想也累了,你先歇歇,这趟换姨母来干你。’
一说完,她就面向主人,一腿跨过他腹部,然后屁股下沉呈半蹲状态,左手把我扶直,右手撑开两片唇皮,用龟头在阴道口撩拨几下沾满淫水后,肥臀往下一坐,‘雪’一声我已全军尽没,再次陷进她那重门迭户的盘丝洞里。
由于一杆进洞,包皮被小阴唇箍住直反到根部,我整副身躯被牵扯得硬挺挺的像一条木柱,长驱直入至龟头顶住子宫口为止。因为姨母全身重量往下压,这时两副性器官已达到最紧密接触的境界,阴唇贴在卵袋顶部,阴毛互相交缠,在外面根本就见不到我丝毫踪影。
姨母上半身往前俯,双手按在主人胸前,挪动屁股用划圈的方式在磨。前倾的身体令凸出的阴蒂不断与主人耻骨上的阴毛揩擦,而子宫口与龟头又不停像磨黄瓜蕊那样磨蹭,不一会就从阴道的缝隙中磨出了乳白色的豆浆。这种又黏又滑的浆液越磨越多,竟然长流不息地涓涓而出,不单涂满了两人的阴毛,令下体湿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而且饱和后还淌向阴囊,使阴囊也受到无罔之灾。
姨母越磨越来劲,屁股摆动的幅度加大,划的圆面积也更宽了,我在阴道里头现在不是磨,而是变成了搅,不断地搅拌、不断地碰壁,像只困兽想方设法四处突围。
磨了一阵子,姨母开始挺起屁股套动了,她将体重分散到四肢,把肥臀上下升降,让小妹妹的嫩皮裹着我在吞吐,同时嘴里用她刚刚教晓主人的成人术语在进行临床实习:
‘喔……喔……阿明,你的鸡巴好硬……撑得阿姨的小屄胀得满满的……好舒服哦……阿姨爱死老公的大鸡巴了……哇!小屄要被你的鸡巴顶穿了……顶到心口上来了……喔喔喔……爽……爽……阿姨爽毙了……鸡巴头好热啊!烫得阿姨的心好畅快……喔……阿姨停不下来……’
随着她身体的耸动,胸前一对奶子也在上下颠簸,主人反正闲着,双手往前一伸,跳跃不停的肉球马上被困在五指山里。姨母越套越起劲,满身大汗、气喘如麻,脑后的挽髻也给顿松了,被她左右摇晃的头甩得四散飘扬,此刻就算用枝手枪指着她脑门,她也不会停下来。
主人搓弄着她胸前一对奶子,同时亦不忘上下兼顾,把盘骨跟随她升降的频率作相反方向的挺耸,这一来,当她屁股提升时,我的身躯就抽出到龟头刚好搁在洞口;屁股降下时,我又全身投入,硬梆梆的龟头给心狠狠一击。
姨母上下受敌,麻爽齐来,除了大量泄出淫水外,实在再无法子消化体内累积的快感。胸口给主人像揉面团一样左搓右抓,阴户又给主人像打桩机般上戳下搅,一时间宛如着了魔似的大喊大叫,哭笑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