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自从主人周旋在翠兰姐和姨母之间,偶尔又应表哥之邀和琪琪玩场三人游戏之后,我接触各种不同特色的小妹妹的机会也增多了,对于如何征服她们也累积了不少心得,当然,技巧也成熟了不少。
很多时候,尽管她们在与我交手前装得羞人答答、百媚千娇,但随后在我势如破竹的不断抽插下,渐渐便会露出原形,不单垂涎欲滴、脸色胀红,而且浑身发烫、骚态毕现,她们用湿滑的阴道把我紧紧包裹,时而痉挛似的收缩几下,时而又像婴儿吸奶般将我含着吸啜。
如果这情形发生在我刚刚出道时,恐怕已经抵受不了小妹妹们的媚功,早被吸啜得血脉贲张,一边抽搐一边乖乖缴出体内的精华,然后变得垂头丧气、俯首称臣了。但是经历过这么多炮火洗礼的我,今天已身经百战,对小妹妹的招数已懂得如何去一一化解。嘻嘻!虽然最后我还是在雌威之下被打回原形,变成一条软皮蛇。
有时在闲极无聊之际,我会将三个小妹妹作个比较,虽然在接收着我灌输给她们精液时的高潮状态同样是唇瓣硬胀、阴蒂凸挺、淫水淋漓,但细味起来又各有其特点:
翠兰姐的小妹妹幼嫩易热,阴道紧凑敏感,往往在我向她奉献精液时,她已经历过两次以上的高潮了。
琪琪的小妹妹又不相同,她曾阅历过我们不少兄弟,所以特别讲技巧、懂享受,和主人性交时通常会玩三、四种体位,有时喜欢在我快射精时叫主人把我从阴道中拔出,然后由她含着在嘴里吸出来。
姨母的小妹妹成熟、贪婪、爱刺激,性交时许多时候都由她作主动,基本上我射一次精她并不满足,会将我弄硬后又再来,直至我吐尽体内最后一滴精液、疲不能兴为止。
当然,女人是善妒的动物,所以除了琪琪外,其他两个女人并不知道我正被对方分享。主人也控制得很好,将时间调度得恰如其份,既满足了她们的需求,又不会令她们生疑。
琪琪历人无数,不算在内,但试想想母女俩若知道是共事一夫,那将会是多么尴尬的一件事。尤其是翠兰姐,当知道母亲的阴道既是自己出生时钻出来的生命通道,而同时又是未来老公钻进去散播生命种子的孕育温床,我看她不把主人扼死才怪。
日子就在这畸型的伦理、错综复杂的人物关系、而又各适其适的方式下一天天过去,倒也相安无事,直至这样的孽缘维持了差不多一年后,因一件意外而出现了戏剧性的转变。
姨父在一次交际应酬中喝多了酒,回到家后突然中风,虽然抢救及时保住了性命,但却留下了腰部以下神经功能衰竭的后遗症,也就是说将会半身瘫痪,别说阴茎再不能勃起性交,连两腿走路也成问题。
姨母在医院里听完了主治医生的疹断报告后,哭得像个泪人,尽管亲戚们在一旁诸多安慰,还是呼天抢地的哭得死去活来:‘不会的!你们告诉我,这不是真的……我丈夫一向都精神奕奕,哪会突然变成这样?……天呀!你叫我今后怎么办啊……’到最后竟昏厥了过去。
人们手忙脚乱地把她扶靠在椅子上,主人的妈妈一边替她擦药油,一边对主人说:‘颂明啊,我看你等下还是先送姨母回公馆去休息一下吧,免得她一会醒过来又触景生情。浩祥和翠兰去了替他们爸爸办理住院手续,这里有我和你爸爸打点,她留在这反影响你姨父的病况。你先照料着她,我出去叫司机把车子驶进来门口。’
*** *** *** ***把姨母搀扶进睡房,小心地安置好躺到床上,正想走出去吩咐佣人取条热毛巾来给她擦擦脸时,她突然张开眼睛,从后一把把主人搂住:‘颂明,别离开,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主人回身安慰她道:‘姨母,你醒过来了?哎,吓死人了。你好好安静一下吧!放心,我会在这陪你的。’
姨母满脸泪痕未干,紧紧把主人拥在怀里:‘颂明,你说人是不是很脆弱?
谁也难料祸福什么时候会突然降临到你的头上,真是世事难料啊!’
主人轻轻推开她,移身到床沿替她脱掉了高跟鞋,又拉过条被子替她盖上:
‘快别想那么多了,先睡一回,保重自己的身子要紧。现在医学昌明,说不定姨父经医生的精心料理后会恢复健康的,别太过虑了。’
姨母撑起身子慢慢把外衣脱掉,但却够不着身去脱裙子,于是演了演屁股:
‘颂明啊,替姨母把裙子脱下来吧,穿着整套外衣躺在床上,满不舒服的。’主人想想也有道理,便俯身过去帮她解开腰带,然后扯着裙摆慢慢往腿尖褪下来。
裙子脱到一半,主人的手有点发抖了,只见裙子里面没有穿衬裙,只着一条小得不能再小的半透明丝质三角裤,裤裆前端明显地让饱满的阴阜给撑得隆起一个小山丘,大片黑油油的阴毛清晰可见,甚至有不少条还从裤沿和腿缝的交界处露了出外,形成一幅春意盎然的诱人景色。
主人连忙把眼睛移往他处,匆匆把裙子脱掉后再将被子盖上,平伏一下不该在此时出现的性冲动情绪。可是在这刹那,我已经作出反应了,随着他怦砰乱跳的心脏把血液灌注,渐渐地勃硬起来。这时主人反而不敢离床下地了,不然一站直身子,肯定会让姨母发现胯下出现的窘态。
令他更尴尬的事情还在后头:姨母的手这时竟伸过来按在他隆起一团的裤裆部位,不单按,还在上面摸挲起来。主人混身不自然:‘姨母,今天不好吧?姨父刚刚才进了医院,你精神又……’
话还没说完,拉链已给‘唰’一声拉开,手指往里一掏,我整副勃胀得头大腰粗的躯体已暴露在空气中。主人连忙双手捂住,呐呐地说:‘姨母,我看你是受刺激过度了,我先回家去,改天再来探望你吧!’
姨母也不由他再多说,搂着他脖子一拉,整个人躺倒在她身旁的床上,大腿一拐把他夹住,还没回过神来时,红唇已把他口封上,五指则紧握着我的躯干一上一下地捋动起来了。
主人拒绝不是,不拒绝又有点那个,正犹豫之间,又觉得姨母用脚趾勾着他的裤头一蹬,内外裤已一齐给蹬到小腿,下半身顿变成赤裸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