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走上了这条不归路,那便再也没有了回旋的余地。
“让鹰隼通知白常,计划提前!”
“诺!”
二人向这位少将军齐齐抱拳褪去。
二人离开不久,一道倩影便从这船舱中的一扇屏风中走出。
此女着一身墨绿衣裙,手中着一把圆扇,那一颦一笑间尽是风情万种。
行至这位少将军身前,此女便坐在了一张玛瑙长椅上。
将裙下的双腿摆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这名女子便向这名少将军说道:“常小将军可真是不见外啊,奴家可要提醒一下常小将军那鹰隼与白常可是奴家的人,奴家只是暂时借你驱使而已。”
常小将军,其名常禄山,两州总兵常诚第二子。
而此女,常禄山却不知其真名。只知她叫阎娘子。
“哦?”听得阎娘子此话,常禄山亦是看向她淡淡的开口说道:“阎娘子,你说倘若江湖知道你们十阎殿并没有绝迹又当怎样?”
“咯咯……”阎娘子发出了一声如银铃般的笑声。
“江湖?我十殿阎罗岂会怕了区区江湖?倒是常将军你,这纸终是包不住火的,届时,常将军若是不能大义灭亲……”阎娘子并未将这句话说完。
淡淡的扫了一眼阴晴不定的常禄山,阎娘子便起身走出了这间奢华船舱。
黑夜萧瑟、风月诡谲!
刘大壮又是在翠云的房里巫山云雨了整整一日一夜。
无心公务、沉迷美色,如今的刘大壮早已忘记了与纪寒同赴绳州的初衷。
“大人!”
一间与翠云相隔不远的民宿,当纪寒推门进入房内的时候,金秀敏与袁琅便匆匆起身。
“如何?”纪寒皱着一双眉宇看向二女问道。
方才他来的时候撞见了刘大壮,而刘大壮根本就未瞧他一眼,便从他身旁一脸欢喜的走过。
亦是因此,纪寒越发觉得这个名叫翠云的女子有问题了。
从刘大壮的迹象来看,他更像是一种被人迷惑了心智,或是被人控制了心神一般。
“大人,有句话我不知当不当讲。”金秀敏紧咬着嘴唇,似有害羞似有踌躇。
“但讲无妨!”
“大人,我怀疑刘大壮从未与那名女子有过肌肤之亲,他全是在臆想。”
“臆想?”纪寒被金秀敏的这句话给惊到了。
若不是金秀敏的眼神极为坚定,纪寒定会觉得此乃无稽之谈。
刘大壮身上的那股香味与他走路时的下盘不稳,这些无不在向纪寒诉说着刘大壮在人家屋里都做了些什么,而如今金秀敏却说这全是刘大壮想象出来的,纪寒能不觉得荒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