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而听得纪寒提起此事,左宁二人亦是向纪寒点头。
“记得,大人莫不是怀疑这杀死信使的东启国刺客亦是假扮?”
“假扮?这应该不可能吧,在审问前朝太子之时,前朝太子对培育假东启国刺客一事亦是供认不讳,前朝太子自缢,其皇城里的余孽亦被尽数捉拿。”
纪寒能听懂魏冉此话何意,但是他却忽略了此事中的一个重点。
“魏冉,你觉得那赵烁是名高手吗?或者说,你觉得赵烁身旁有这样一位能够培育出东启国刺客的高手吗?”
魏冉被纪寒的这句话问住了,他本聪慧,只是怔了半刻,他便读懂了纪寒此话何意。
“大人是说……!”强压下心中的惊惧与激动,魏冉用一种灼灼的眼神紧紧的盯着纪寒。
“恩,也是我之前忽略了此事,现在想来,赵烁所供认不讳的罪词有诸多可疑之处,首先,他派去刺杀我的这批假扮成东启国刺客的刺客是从何而来?我怀疑,这杀了我派去皇城的信使,便是这给予赵烁这批刺客的幕后之人所为,他的身份或许是东启国习作,或许是一位精通东启国刀法的大人物。”
纪寒此话令左宁二人为之大震。
大人就是大人,所思所想皆不是他们这些凡人所能揣度。
坐在纪寒身旁只管大吃大喝的李昆仑觉得自己很没有存在感,因为他感觉他完全插不上话,既然插不上嘴,那便将这张嘴用美食堵上好了。
李昆仑独自吃的津津有味,看得一旁的左宁与魏冉亦在往喉咙里不停的咽着口水。
纪寒将二人的囧样收入眼底,便向二人说道:“先吃饭,吃完饭,好好睡上一觉。”
说话时纪寒便已经动起了竹筷。
左宁与魏冉见得纪寒动筷,也连忙拿起了手中的竹筷。
因为二人是与纪寒第一次出来办公,所以一开始都陪着小心,但是在这一日里的接触中,二人发现纪寒并没有向他们摆过任何的官架,不但未有官架,反而平易近人。
怪不得莫达三人连升官都不要,非要跑去那偏远之地的绳州跟随纪寒。
第二日,日阳方出,纪寒便起床了。
这起床实属无奈,因为李昆仑、左宁、魏冉三人的呼噜声太大,简直能用震耳欲聋来形容这三人的呼噜声。
这三个家伙那是睡的一个香,可是却苦了纪寒。
待得三人洗漱出了客房,一眼便看到那正在晨练中的纪寒。
纪寒于院中正在打着一套拳,这一套拳是从多明哥的海寨里偷学而来,他本没想晨练,只是奈何他困啊,所以不得不找点事做,于是乎便想起了这套拳法。
打者无意,看者有意!
当魏冉看到纪寒于院中所打的这套拳法时,便怔住了。
这套拳法他见过,非但见过,他亦会使。
此拳法名为极拳,乃是其父所授于他,其父曾言在外人面前莫要暴露此套拳法,恐会引来杀身之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