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这慢歌轻舞,燕瘦环肥,短襦长裙、琳琅满目。
一缕缕幽香与酒气伴着靡音散播开来,纪寒亦是感觉到一阵的恍惚。
他妈的,男人此生不逛窑,当真白来世上走一遭!
此时此刻便是坐拥三位绝世美女的纪寒亦发出了此等感慨。
大人当真是好没品位,左宁在心中一阵肺腑。
要逛烟花之所,应该去秦淮楼才对,那里的女子个个都粉白肢嫩的,哪里是这邀月居这种胭脂俗粉能比的。
纪寒不仅衣着不凡,长相不凡,便是那举手投足间所展现出的气质亦是如鹤立鸡群一般。
邀月居的老鸨是有眼力界的,她岂能瞧不出这位爷是只肥羊。
扭动着那不粗不细的腰肢,甩动着手中的帕子,老鸨一脸眉开眼笑外加风情万种的向着纪寒热情走来。
只是她还未走至纪寒身前,便被李昆仑给堵住了。
李昆仑也是位端端的俊俏白面郎,只是比起纪寒却少了一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气质。
不能近得纪寒前,这位老鸨只能不失媚笑的向纪寒挥动手中的帕子。
一边挥动帕子,一边向纪寒奉承道:“这位爷快里面请,二楼有雅房,我先给爷开上一间最好的,然后将姑娘们都带来,让爷来挑。”
“恩,开间最大,最好的,姑娘也要最好的。”纪寒大言不惭的向这位老鸨说道。
“得嘞!”听得纪寒此话,老鸨便扭动着腰肢风风火火的朝二楼走去。
待得老鸨离去,左宁才愁眉向纪寒问道:“大人,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做什么?那卷宗里不是写的明明白白吗?何展一月里有四日会来这邀月居,怎么,你们之前未曾来过?”
听得纪寒所问,二人先是为之一愣,而后便同时向纪寒摇头。
一月里有四日来邀月居?大人确定这是条线索?还是说大人本就是来逛这青楼又不好意思说出口?
上了阁楼,老鸨果真为纪寒开了一间上好的雅房,这间雅房不但宽敞而且装修的还极为精致。
“这位爷,您瞧这间雅房如何?”老鸨始终想往纪寒身上凑,可奈何这李昆仑便如一堵墙一般将她挡着。
“恩,不错,有那么点意思。”纪寒装模作样的瞅了一番,而后便大马金刀的往那一张红木金丝椅上一座。
翘起二郎腿,纪寒看着这位风韵犹存的老鸨说道:“这雅房不错,不知这里的姑娘如何?”
听得纪寒所说,老鸨亦是向着门外拍了拍手掌。
这手掌一拍,立时便有一排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扭着盈盈一握的小蛮腰步入这间雅房内。
庸脂俗粉,简直是庸脂俗粉,见惯了秦淮楼里姑娘们的左宁简直不忍直视这雅房里的一众女子。
左宁不忍直视,纪寒却是眉开眼笑。
“不错不错,各个都是国色天香,既然都是美人,那么便全都留下吧。”
听得纪寒此话,那老鸨的一双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全留下?一位姑娘一百两,这里可是足足站了十三位姑娘,加起来便是一千三百两,还不算酒菜,不算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