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珏将一双拳头握的已是咯嘣乱响,左宁已是向着王进迈出了一步。
“王进,我问你,你方才说一个是下了轿子的,一个却没下轿,这下轿子的据你观察,对那没下轿的是不是挺恭敬的。”
突而听得纪寒所问,王进又开始偏头想了起来。
“大人,经您这么一提醒,好像还真是,小人看到待那顶轿子都走了,这下轿的人还向那都已经走了的轿子在行着礼呢。”
“直到那顶轿子不见了,他才起身,对!大人,小人想起来了。”
“想起来了?你想起来了什么?”听得王进此话,纪寒亦是强压下心中的激动向他问道。
“他上了自己的轿子便要走,小人好像听到一旁有人喊了他一声柱国大人!”
“柱国大人?”
听得王进此话,张玮亦是豁然起身。
太武只有一位柱国,这位柱国便是许瀚,许大柱国!
陈麒变了脸色,魏冉、孔珏、左宁三人亦是大惊失色。
“柱国大人?王进你确定你当时没有听错?这可是十年前的事情,你可莫要乱说。”纪寒其实已经相信了,但他还是要再次确定一番。
“大人,小人绝对没有听错,因为小人不知道这柱国是多大的官,后来还专门打听了一下呢,所以这事,小人记的清楚。”
纪寒转眸看向正一脸失色的陈麒。
“大殿下,麻烦大殿下给他一些打赏,让他离去。”
听得纪寒所说,陈麒亦是收起脸上的震惊看向了站于他身后的女侍从。
“风衣,带他去领赏钱。”
“诺!”
待得女侍从将王进领出雅房,雅房内已是一片死寂!
大柱国那可是太武正一品大员,一位正一品大员向一顶轿子如此行礼,那坐在轿中的又是何身份?
雅房中人便是同时想到了此点,才难以置信。
“张大人,十年前,魏革大寿之日,可曾有过这么一位大人物来为魏革祝寿?”纪寒打破寂静并向张玮沉声问道。
“没有,魏革大寿,别说有这么一位能让大柱国如此恭敬相待的人来为他祝寿,便是大柱国本人都未曾参加过一次魏革的寿辰。”
听得纪寒所问,张玮亦是直言回道。
“那么也就是说,大柱国不但不请自来,还避过你们私见了一位神秘的大人物?”
听得纪寒此话,张玮亦是向纪寒沉声说道:“纪大人,魏革寿辰那日,大殿下可是在宫中陪同大殿下的母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