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看?如何小……小看?”方士听得霍燕燕此话亦是带着好奇问道。
“如何小看?”霍燕燕抬头苦想了许久却是都没能回答上来。
瞧着这霍燕燕的架势,纪寒感觉这女子好像有些不太靠谱啊。
“这么说吧,敢问郡主为何非要带上我们?只是一个青楼里的女子而已,以郡主的身份不会对付不了一个这样的女子吧。”
纪寒一语便问道了关键之处,听得纪寒所问,霍燕燕亦是向纪寒投去赞许的神色。
“还是纪大人聪明,一下子便问到点子上了,我虽挂着个郡主的头衔,但在江湖里可没人会买我这郡主的账,便先不说江湖,只说官场,在官场里又有几个会敬待我这个郡主的?我爹只是被圣上封了侯爵,又没入仕,只是挂个空名罢了,”
“再说那妖女,那妖女在亳州说她能呼风唤雨也不为过,亳州城里的那些做官的,早被这妖女迷的神魂颠倒了,所以呢,在紫霄告诉本郡主你们来自镇国司时,本郡主才会邀你们上船,因为只有你们才能将手伸到亳州去啊。”
“他们便是能管制亳州官员,亦不可能徇私枉法帮郡主您对付一位出身青楼的女子。”待得霍燕燕话一落下,元柳生便以一种淡漠的语气向她说道。
“徇私枉法?怎么就是徇私枉法了,本郡主敢用人头做担保那骄阳绝对有问题。”
“什么问题?”
“她懂武,不但懂武,而且武功还很高,还有亳州里的那个天阳教,本郡主猜测她与天阳教也有关系,不但与天阳教有关,本郡主还觉得那天阳教便是她一手创立的也不一定。”
“天阳教?郡主,冒昧问一下这天阳教又是什么?”听得霍燕燕所说,纪寒已经开始上心了。
听得纪寒所问,霍燕燕亦是开始敏思苦想,在敏思苦想了好一番后,才向纪寒回道:“这个,本郡主也不知道该如何与你们说,总之自那天阳教进入亳州城后,亳州城里的百姓们就都开始不正常了,而且,本郡主在亳州城的时候,有好几次跟踪那个狐媚子都跟踪丢了,有一次本郡主跟踪她的时候,还被好几个高手给围攻了呢,要不是紫霄那时在,本公主怕早就一命呜呼了。”
“这还都不是令本郡主最气的,令本郡主最气的便是那亳州里的官员,本郡主让他们去查那狐媚子和天阳教,可谁知他们只是嘴上答应,根本就不行动。”
“所以,这一次我才带梨北八仙与桃南六怪准备将她捉上船来,本郡主就不信,将她丢入这几百只水泥鳅里她会不招?”
这霍燕燕虽然愈说愈是离谱,但纪寒却在她的身上看到了一身侠女之气。
“纪寒,我听说你在皇城屡破奇案,那靖国太子如此狡猾都被你识破了他的奸计,这一次,有你相助,我相信你也一定能识破那骄阳的身份。”
“好吧,既然上了你的贼船,那我也没其他选择不是?只是先说好,若是此女没有问题,郡主便送我们回绳州。”
“好说好说!”霍燕燕一拍胸脯向纪寒保证道。
船行七日,这七日里霍燕燕不是逼问他到底治没治好,便是逼问他宁嫣是不是后悔娶了他。
纪寒很无语,无语到很想一脚将她揣进这墨江里。
商船并未在亳州靠岸,而是在亳州境外的一处船港靠岸。
下了船,纪寒亦是一阵唏嘘!
怎么又是青楼!怎么自他出了绳州便与青楼二字解下了一种不可思议的缘分呢?
自此船港去亳州还要半日的时日,纪寒只带了魏冉一人先行赶去亳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