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场巫山换一本功法?到底是谁赔谁赚?
纪寒虽然在在思想上要较这个时代开放,但是在某些思想上他就是一俗人。
这某些思想中便包括责任!
若是可行,他愿意将他所修的功法传于骄阳,但是,奈何上官清传授于他的这套功法,只能他一人能够运用而已。
便像是这套功法便是专门为他而量身打造的一般。
在骄阳向纪寒说出此话时,她便在紧紧的盯着纪寒的双眸。
只是令她失望的是,她在纪寒的双眸中看到的只有犹豫不决。
自己的冰清玉洁被他所夺,而他却根本就不愿补偿于她,难道他真的以为她不敢杀他吗?
“你是不愿?”看着纪寒,骄阳用一种冷彻心扉的口吻向纪寒掷声问道。
虽是简短的一问,纪寒却能从骄阳此话中听出很多的情绪,这情绪中有恨,有失望,亦有对他的杀意。
“哎!”深叹一气,纪寒重新坐在地上。
抬眸看向骄阳,在骄阳那已化愤怒于杀意的目光下,纪寒向她叹息说道:“骄阳姑娘,不是我不写,而是我写了于你也没有用。怎么说呢?”
纪寒在斟酌着言语,而在他向骄阳说此话时,他的眼神是清澈的,是真诚的。
“实不相瞒,这套功法乃我夫人所传,而这套……”
“你方才说什么?”骄阳忽而打断纪寒,并向他再次寒声问道:“你说你有夫人?”
在骄阳向纪寒问出此话时,她亦突然想到这家伙方才所向她报出的名讳。
纪寒!若她未有听错,这夺了她清白之人,是叫纪寒。
纪寒之名,她听过。
“你是纪寒?那个在皇城里逼得前朝太子自尽的纪寒?那个将一方藩王扳倒的纪寒?你不是曾亲口在朝堂上说你不能行人伦之事吗?”
“那个……之前是不能,后来这病不治而愈了。”纪寒此回,诚不可欺。
“不治而愈了?和你所修的功法有关?”骄阳看着纪寒沉声问道。
“啊?这么说也行吧。”纪寒感觉自己怎么跟不上此女的思路呢?方才不是明明要解释这功法的事吗?怎么又聊到这个话题上了。
“骄阳姑娘,你还是听我将话说完吧。不是我不愿意将我所修的功法传于姑娘,而是即便我传给姑娘你,你也用不了啊,怎么说呢,便说我夫人吧,这套功法她传于我时自己便会,但是她却用不了啊,不知道我这么说,你可能听明白?”
“为什么她用不了?你却能?我看是你在找借口吧,纪寒,我知道你乃太武第一奇人,你是真当我不敢杀你是吗?”
纪寒算是真的领教了,以前总听过来人说,不要与女人讲道理,他之前不信,但是现在他信了。
他知道骄阳为何想要他的功法,因为她尝到了甜头。
这一点,上官清便是第一受益者。
在他与上官清的巫山云雨中,上官清的内力突飞猛进,这便是证明。
其实纪寒自己清楚,其实古怪的不是这套功法,而是他体内的这股内力。
功法只是一种加持,加持他领悟了一门绝学,而实质的原因还在他体内的这股神秘内力。
而今看来,骄阳明显是误会了他,认为他不愿将功法传她,可事实根本就不是如此,这到底该如何向她解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