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被看穿,纪寒只能实事求是的向骄阳回道。
听得纪寒此回,客房里一时间突然没了声音。
被帷幔所遮,纪寒看不到此刻骄阳脸上的表情,而坐在床上的骄阳,此刻她那一张已是泛起点点红晕的脸庞上已是写满了挣扎与迟疑。
回总教之前,她的功力若是能再进一步,那么她便有多一分的把握夺回总教。
只是若想再进一步,何其之难,此刻她唯一能想到提升功力的捷径便是纪寒。
该如何抉择?
总教她必须要夺回,即使付出所有!
掀开帷幔,骄阳用一种坚决又迟疑的目光看向纪寒。
“你上来吧!”虽然她在心中已是做下了决定,但是在她向纪寒说此话时却声若蚊蝇。
这客房本就气氛沉闷,即使骄阳此声很小,纪寒亦能听得清楚。
“你叫我上去?”纪寒抬眸看向那坐在床榻上的骄阳。
此女着一身粗布白衣,虽是盘膝而坐,但其身体却在颤栗,犹是她看纪寒的眼神,那眼神仿佛是要去赴死一般的决然。
纪寒当然知道她说的这让他上去是什么意思,更知道她为何要让他上去。
难道我对这天阳教有所误解?还是说我对此女有什么误解。
她若是妖女,又怎会露出这种决然的眼神。
放下茶盏,而后起身。
在纪寒起身的刹那,骄阳的眼皮亦是忍不住的跳动了一下。
纪寒正在向她一步步走来,她知道接下来她们二人要发生什么。
这一幕,是她做梦都没有想过的一幕,被迫失去了清白之身,而后自己却又让这毁了她清白的人再次轻薄,竟还是她主动邀请。
骄阳心中羞愧万分,但是她自知自己别无选择。
要想有所得,必要付出,而她所要付出的却是她最不愿意接受与付出的东西。
嘴角勾着一抹玩味的笑意,纪寒方一坐在床边,骄阳的整个身体便跟弓弦一般紧绷了起来。
“本教警告你,你……你只能……”
“只能怎样?”纪寒在说话时,已是伸手捉住骄阳垂在肩上的秀发。
“你……你只能……”她真的说不出口,在纪寒攥住她秀发的刹那,她的眼眶已是湿润。
轻轻阖上双眸,便来她一个视而不见吧,也许只有这样,她心里或许才能不那么屈辱。
只是她已经阖了很久,却迟迟未觉纪寒对她有其他动作。
在疑惑中,骄阳缓缓睁开双眸,在她睁开双眸的刹那,映入她眸中的便是一双清澈而温柔的眼眸。
纪寒已经松开了骄阳的秀发,于骄阳的疑惑中,纪寒突而自床上起身。
“老子又不是种马。”
向骄阳丢下此话,纪寒便坐会了原来的位置。
忽而听得纪寒此话,虽然她不知这种马是何意,但是她却知道纪寒拒绝了她。
“你……你不愿?”带着满心的屈辱与憎恨,骄阳向他恨声说道。
“哎,教主美若天仙,是个男人都无法在这种情况下能把持住自己,我吧,当然也把持不住,只是,我想问问教主,教主可真的愿意将自己给我?”
“本教别无选择。”听得纪寒此话,骄阳亦是向他沉声说道。
“别无选择?怎么个别无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