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女儿五岁时,丘夫人忍不住男人的家暴。
可丘夫人婆家拿着银钱用完了,又知四老爷是个有钱的。
打的丘夫人遍体鳞伤,没有一日身上是没有伤的。
两日的功夫,身子已恢复许多。
同叶景昭离开四房的时候,她跪在姑姑薛氏跟前,重重磕了几个头。
“四婶不说,我还只当四叔莫不是在外头有家了呢。”
随后才同叶景昭离开了四房。
只是临走时,叶景昭有意无意,同四婶薛氏提了一句,“四婶,这些日子,四叔在忙什么?我好像很久都没瞧见四叔了。”
心中暗道,这四姑娘从来不是个多事儿的人,今日平白拿此事打趣。
也离开那个家。
四爷每日按时回家,去的地方也都是伯府名下的铺子。
可她想着,等那一日若是有造化,她必然离开此处。
不是没有逃跑过,可每回都被人又抓了回去。
便又入京都来寻四老爷,想要彻底讹上他。
打着探望侄女的名头,往三房去。
无意认出了丘夫人,得知她的处境,给了那婆家好一些银钱,这才带着丘夫人母女离开了那村子。
薛妙月点头。
这些年,四爷在她面前大气都不敢踹一声儿。
满眼歉意。
见孙女大了,又生的漂亮,要将孙女拿去卖了。
男子最后失足跌入了山下摔死了。
反倒是睡的不安生。
今日四夫人薛氏登门,本就没想着闹事,见叶景昭前来,没带着侄女,虽有些失望,倒也不忘正事。
她感觉不到一丝痛,指尖上绽放处一朵鲜红醒目朵来。
原来四叔养在外头的那位丘夫人,当年她被四婶薛氏赶出伯府后,嫁给的男子竟是个吃喝嫖赌样样都沾的混货。
老夫人又怕儿子闷出事儿来。
等人走了,薛氏还在思量着她方才话中的意思。
只因老夫人清楚,自己生的老四是个扶不起的阿斗。
那一日承恩伯府四老爷去了她们村子上采买。
她吩咐嬷嬷出去打探四爷在外头行踪。
所以今次离开的时候,她是抱着不再回来的决心。
自打叶景昭要接薛妙月过去住。
每每吃醉酒,对丘夫人都是拳打脚踢。
“昭昭,母亲也正有此意,那孩子,我瞧着也喜欢。”
指着身后丫鬟手中的匣子,说道,“这些日子,妙月身子可还大好了?我今日来是给她送些补药。”
叶景昭连忙用帕子帮她摁住,又将她手中针线丢进了一旁的针线筐内。
叶景昭一面见了礼,一面回道,“妙月如今身子已大好了。”
薛氏有些坐不住,索性一咬牙问道,“四姑娘前些日子说你四叔在外头有了小家,莫不是听见或看见了什么?虽知你当日说的是些玩笑话……”
带着女儿,日子虽艰难,但也不必在担惊受怕中度日。
又是为了何故?
若是老了老了,栽了跟头。
那她岂不是为她人做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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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