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你的父皇,你怎么忍心看他在北人面前丢脸,他丢脸就是你丢脸。
月色朦胧中,萧韩只觉面前的女子气质清雅,
月光洒在她的身上,把她存托得越发不俗,给她清雅的气质中又增添了一丝仙气。
至于小门小户者,就没有那么多讲究了,东厢房住儿子,西厢房住女儿。
“阮娘子也出来散步?”萧韩不觉语气温和。
大家好好地过日子不好吗?他在北方当他的大魏皇帝,三郎在南方做他的大陈皇帝,大家都是皇帝,他凭什么要三郎去皇帝号,像他称臣啊!
一小时后,萧韩走出了慈恩院,往自己住的玉清院走去。
那些全是你父皇辛辛苦苦攒下来的,你是他的儿子,那将来也会全给你的。
这两个院子和萧母住的慈恩院一样,都是三进的大院子,不仅有东西厢房,书房、厨房也配置齐全。
从公账上划一万两,再从我的嫁妆中拿两万两,凑三万两给你父皇送去吧。”
没有他们,你父皇怎么会来北方这苦寒之地,怎么会为银钱发愁,
三郎不从,还要发兵灭了三郎的国家!
对面的女子一年忙站好,规规矩矩地福了一个礼,不过任谁也听得出来她话中的惊喜。
抢了足足一年呀!绫罗绸缎、金银财宝一车一车,一船一船往北边运!
所以盯着萧韩,恨恨地说:
“没有大魏皇帝,梁国公,这些可恶的北人,你父皇,你父皇哪里会缺银子。
“不管如何,不能叫三郎太委屈了,刚过年过节,他也是要赏人的,
想他在陈国时,一次千秋节过寿都不止了一百多万两,何况年节?
五万两银子,还不够三郎赏一次人的费。
那全是三郎的银子,她爹沈平南攻破皇城,打进皇宫,搬空了三郎的金库银库。
母亲的这番话,萧韩也不全部认可。
你,你要把他们都拿回来,都得拿回来!”
又看看自己五万两都拿不出来的窘迫,心里越发憎恶沈青君这个儿媳,
“是啊,独在异乡为异客,逢年过节,总是更思念亲人,也不知他们过得可好。”
因为对于大户人家而言,特别家中有人在朝为官的,什么人该住哪里都是有讲究的,
在萧母心中,最重要的还是她的三郎,她不能让她的三郎受委屈,
儿子虽然也重要,但也不及爱她的三郎!
至于家族、父兄,那是仇人!
所以沈青君住在玉辉院,萧韩住在玉清院。
那一船一船、一车一车运出来的银子,你在来玉京城的时候也见到了。
大魏皇帝儿子暂时拿他没办法,不过沈家,还有沈青君……
不过他到是很认可母亲说的,大魏皇帝、北人打的都是他的江山,抢的都是他的财产。
既然送上门来了,那么儿子就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说着低声抽咽了一声,似乎意识到周围的环境和面前的人,又硬生生止住了。
这样的作态,让萧韩越发地痛惜,相同的命运,让他更加理解眼前的人儿的难过伤心。
不自觉地上前扶住难过的人儿,两手相握,都有一种特殊的感觉从相触的手心传来,
相视一眼,又双双抽出了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