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实亲自带了他很久,帝皇。”莫尔斯说,“‘帝国真理’,一听就是你的做派。以及战甲的颜色,又一次的珍珠白?我很惊讶你会希望这种一名统帅曾拥有的颜色,再度重现于你招展的旌旗之下。”
+我不会在颜色上做限制。+灵能携带语言传达至在场每个人的脑中,既是帝皇伟力的体现,又免去帝皇挑选语气的麻烦。
牧狼神终于抛出了他准备多年的开场白,今日的风雪里他一直没找到机会开口,这在过去的十分钟内令他怀疑父亲会不会觉得他迟钝。
“我同样与父亲相伴多年。我很早就回归到父亲身边。”荷鲁斯说,试着避免陷入莫尔斯的节奏,“而佩图拉博是我见到的第一个兄弟。”
“那时我还年轻。”莫尔斯不受马卡多干扰思路,轻哼了一声,手中的叉子放过了无辜的面食。“我与他结识的可够久了。但我猜你也跟在他身旁历经风霜,马卡多。你的外貌比你的灵魂苍老了太多。”
荷鲁斯的注意力成功转移到这段话的几个词上,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臂甲颜色,产生了明显的困惑。
“也许你是对的,卢佩卡尔。”莫尔斯说,“帝皇和你这位长子提过,他给其他的孩子们都取过什么名字?马其顿?迦太基?拜占庭?法兰克?”
马卡多终于用勺子切断了蔬菜,金属磕在陶瓷表面,清脆地一响。
帝皇不为所动地放下剥得十分不完美的土豆。
+我没有给他们取古泰拉的国名,莫尔斯。旧帝国皆已轰然垮塌。+
“但你却记住了一个山洞的名字,”莫尔斯挑选着称谓,“帝皇。”
“你对我们的行为有建议吗?”荷鲁斯问。
“父亲的记忆中囊括着全人类的知识,”荷鲁斯不安地说,“他记得所有人类历史上群星煌煌闪烁的瞬息。”
荷鲁斯在避免折断餐叉的同时最大限度地握紧了它,他几乎等不及要参透这套神秘的哑谜。莫尔斯和帝皇的靠近所象征的亲密令他几乎产生了不可思议的瑟缩。
“……这杯饮品是朦胧星域一种驮兽的乳汁。”马卡多慢悠悠地说,证明了帝皇让他一起坐在桌边的真实用意。“有助于增强人体对有毒物质的抵抗力。”
回归的长子悄悄观察起佩图拉博,那新来的青年很显然同样对此一无所知,这一刻,兄弟二人用眼神交换的好奇之心成为了两人的第一道纽带。
帝皇的回答偏慢了,+是的。+
+我以为你不喜欢那儿。+莫尔斯一样用起了灵能。这一刻他的咄咄逼人极其短暂地被害怕答案出现的退缩取代。
他随后忽然加大了强硬的程度:+你有了新的子嗣与同伴。你正在建立新的帝国。+
+哦……+帝皇说,+万事都在前进。+
“但我们也需要来自过去的助力。”马卡多衰老疲惫的声音响起。
“比如莫尔斯吗?”佩图拉博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