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寓，许之将上次整理的文件都发到了顾言川的邮箱里。
外头的天色已经有些晚了，顾言川开了灯，满身疲惫的将外套放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许之从酒柜里拿出一瓶威士忌，倒了半杯，递给顾言川，“总裁。”
顾言川睁开眼睛，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威士忌是烈的，但此时此刻，顾言川一点感觉都没有。
他其实在鲜少喝酒，尤其是在生意场上，他几乎不怎么动酒杯，也没人敢劝顾言川的酒。
许之看到这样的顾言川，是心疼的。
顾言川将酒杯放在透明茶几上，满眼心事。
许之喝了不多几口，一直握着酒杯，似有什么话要说。
几番挣扎，许之才开了口，“对了总裁，我有件事情得跟您道歉。”
“为什么道歉？”
顾言川看向许之，蹙起好看的眉。
许之看着顾言川心有愧疚，慢慢的低下头，解释的说：“之前没有得到您的准许，我擅自去查了唐琪这个人，发现了一些令人惊讶的事情。但我不敢告诉您，怕您怪罪。还请总裁您原谅。”
“所以说，你之前是查了的？都查到了什么？”
顾言川并没有要怪罪许之的意思。
他了解许之的性格，更清楚许之对自己的忠心。
“我是从别墅开始查起的，当时唐琪根本就不在海城的别墅。而且，我还有唐琪的航班消息，几乎没有一条是飞去海城的。所以说，别墅里若是有人，那肯定另有其人。至于唐琪，应该是一个冒牌货。”
“除此之外，还有很多的时间线都对不上。包括您被下药的那天晚上。唐琪和她的一众狐朋狗友在一艘租来的轮船上开派对，哪里有分身之术去到您所在的酒店呢。总裁，这些话我不得不说，我是绝对不允许这样一个女人成为您的妻子！她根本就不配！”
许之借着酒劲说出了自己心底的想法，就算是被顾言川责罚也好，他都要说出来。
一瞬间，顾言川没回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