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种感觉，他想要抓，却怎么也抓不住。
几乎没有犹豫，顾言川开口了，“小娅，你别想太多。你放心，只要有我在，我绝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你，你懂吗，嗯？”
顾言川的声音略显沙哑，似是安慰，又像是在恳求，他极力想消除唐娅心里的那种消极想法。
因为他怕……
怕唐娅因此放弃他们之间的感情……
可听到顾言川的话，唐娅嘴角只是浮起一抹自嘲。
昨夜在花园的角落中和辗转反侧的一夜，她其实已经将这些天与顾言川发生的事，想的差不多了。
回望她和顾言川所经历的一切，恍然这一切都是梦境似的。
“其实……顾言川，我实话告诉你，从你隐瞒安澜归来的那次开始，我一直在等，在等你给我一个答案。”
唐娅微微点头，伸手拂开了垂落在脸颊旁的碎发，别在了耳后。
看着顾言川，她清淡的声音中透着一抹温婉：“可你似乎还单方面的以为我会一如既往的相信你包容你，甚至不会去深究，所以昨天再一次的令我失望了。”
说到这，唐娅忽然自嘲地笑了笑。
这一刻的唐娅，竟然出乎意料的没了之前那种激动的情绪，反而平淡如水，就仿佛在讲述着旁人的事情一般。
“你说你要解释，我何尝没幻想过你会给我个解释这一切的完美答案？所以我最后给了你解释的机会，可你的解释呢？”
唐娅说的轻描淡写，可她身旁的顾言川，心中却充满了慌乱，喉咙紧涩。
一时间，他竟和昨天一般，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因为他知道，他错了。
可错，是解释不了的，如果真要解释，那只能是狡辩了……
唐娅继续有一搭没一搭说着，情绪平稳的吓人，“我们认识这么久了，想必你也该知道我是个什么性子吧？如果不是我的，那我也不会强行占有。”
“所以我之前说了，只要你开口，我会主动退出，那样你不累，我也不累，而不是现在这样，让你为难，让我难堪。”
说到这，唐娅突然停顿了一下。
顾言川身子微微颤抖，心尖仿佛被针刺了一般，痛的近乎窒息。
在沉默了好几秒后，唐娅这才缓缓抬起头。
她将再次垂到脸颊的碎发撩到耳后，温淡的目光直逼顾言川。
她的眼底带着笑，却也带着决绝，“所以顾言川，我想很直白地问下你，安澜和我，你只能选择一个的话，你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