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简单的说法就是你先当外室,等有朝一日出人头地了,就踹掉糟糠之妻,娶她进门。
也就骗骗鬼吧。
一是他离出人头地还远着,二是就算老天不开眼,让他出息了,他也会为了更大的利益继续攀附权贵。
今天若让他得逞了,她一辈子都会处于劣势,任由他搓扁揉圆。
甚至等生了孩子,她还得千方百计讨好他,给孩子一个名正言顺的出生。
她看着就这么缺心眼吗?
识海里的小宝儿发出来自灵魂的拷问,二哈想点头,但在宝哥犀利的眼神威胁下它果断放弃了原则,毕竟啥也比不上狗命重要。
“这蠢货真不是东西,他居然想白泡你。”
二哈抬起爪子微微挡住嘴巴,把幸灾乐祸摆在脸上太不绅士了。
苏宝儿揉了揉二哈的脑袋,它的结论直白又犀利,一下揭穿了某人的丑恶用心。
秦子恒依然自我感觉量良好,他长相俊俏,能说会哄,他看上的女人还没一个能逃出他掌心的。
他温柔地问道:“是,我知道让你无名无分跟着我很委屈,但我发誓以后一定好好待你,若有违此誓,就让我天打雷劈。”
苏宝儿没理这茬儿,而是说起令一个事情。
“我认识一位安宁郡主,正值二八年华,一心嫁个温柔体贴的读书郎,可要为你引荐下?”
“自然是极好。”秦子恒脱口而出。
见苏宝儿似笑非笑,他才意识到自己失言,赶忙补救:“你别多想,我出生寒门,没有人脉没有门路,我想建功立业,想封妻荫子,只能选择一些非常规手段,你也想我们的孩子出生就比人高贵吧?”
这……怎么说到孩子的事儿了?
他脸真不小。
苏宝儿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有你这种爹,你孩子会恶心一辈子,你就跟青楼里的小倌儿一样,陪睡都明码标价,还妄想着年纪越大,身价越高,我劝你早点回去,枕头垫高了做梦去!”
吃软饭不可耻,可边吃还边惦记锅里的,她只能给他一个大写的呸!
骂完人,苏宝儿头也不回地走了。
秦子恒的脸因为愤怒扭曲,居然拿他和小倌比!
他突然想到苏家收留了一个男人,肯定借住是假,厮混才是真,不然才退婚几天,她怎么就对自己就冷若冰霜了?
哼,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根本不配他费心思!
而今日之辱,来日必定双倍奉还。
“宝哥,你怎么想把安宁郡主介绍那个狗东西?你和她有仇吗?”二哈疑惑地问道。
秦子恒是利己主义,遇上这种男人,女人一辈子就毁了,不至于为它都没记住的小错误坑人家。
“有个锤子安宁郡主,放心吧,狗东西。”
苏宝儿拍了拍二哈的脑袋,最后还特意拖出长长的尾音。
狗东西二哈用冰冷的机器音回道:“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了。”
“求之不得。”苏宝儿无所谓地说道。
二哈用一只爪子护着胸口:“你是个绝情的女人。”
“多谢夸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