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一个人吃晚餐,这些日子那男人总是有各种各样的理由留下来蹭饭,她也习惯了在冰箱里准备了足够的食材。
炒了两个菜,正拿起筷子准备吃,接到了沈初的电话。
她微微的笑,“那天真是不好意思,打扰你做生意了。”
男声干净而俊朗,缠绕着复杂,“那时候我刚好出去了,”他顿了顿,“战大少事后有派人送支票过来。”
沈初在电话里说,“他说如果你做得开心的话可以继续做,”生意变得缓慢,“我没有想到你是他的妻子。”
他没有想到,他这么多年第一眼看到的女孩,已为人妻。
还是赫赫有名的战家大少,难怪她穿一身名贵,有大把大把的时间消耗在咖啡吧,不用念书也不用工作,只需要打发时间。
京城第一少的妻子,便已经显赫得令人望尘莫及。
更何况,还有同天王安白的那些旖旎的绯闻和照片,所有人提到她的名字,都是不屑而又带着微微的艳羡。
稍加打听,关于她的传闻便多得不能再多,年少是是宋言希任性乖张的妹妹,以上位者之姿嫁给从小爱慕的男人,后来,又跟娱乐圈最风流俊美的男人传出绯闻。
他以为她该是惊艳而夺目的,灼灼其华,气势张扬。
宋安安淡淡的笑,“所以一开始我就问你,是不是从来不看新闻。”
沈初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问道,声音变得略低,“那你还会来学煮咖啡吗?”他笑了笑,“战少赔偿的钱绰绰有余可以给你当学费,你可以不用当服务生工作,我上午教你煮就可以了。”
“好啊,”她垂眸,“我有时间就过来。”
寒暄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正准备回到餐桌去吃饭,门铃又想了,她咬唇,战砚承上午就被气走了……应该不会这么快来吧?
是谁?
她走过去把门打开,怔怔的看着站在门外的男人,好半响才开口,“你来做什么?”
战砚承薄唇掀起弧度,低沉的开口,“我饿了,想跟你一起吃饭。”
她淡淡的道,“我只煮了我一个人的饭菜。”
男人静了一下,然后很从容的变魔术一般的从身上变出了一袋包子,淡定的朝她笑,“我带了包子。”
宋安安,“……”
她扶着门,“你买了包子就在人家小店吃完就不饿了,带到我家来吃一个包子能变成两个?”
他的视线锁住她的脸庞,低哑的嗓音带着蛊惑的温柔,“跟你在同一张桌子上我才有胃口,我知道现在是你吃饭的时间。”
宋安安的习惯很好,比如吃饭会准时。
还不等她回来,男人高大的身形就已经挤了进去,径直的进门。
她有些恼怒,“战砚承这是我的地方,你别老来去自如行不行?”
他抬手替她把门关上,“我想了想,这房子好歹写着我的名字,我进出一下完全符合道德和法律,”他笑得自在近乎无耻,“比如你不愿意我就不会在你身上来去自如,但是我身为你的丈夫你不能太过分连门都不让我进,是不是?”
什么叫做他不会在她身上来去自如?
男人不管她难看的脸色,已经自顾的拎着他那一纸袋的包子走进餐厅了。
宋安安恼怒地不行,心里又升起另一种隐秘的情绪。
大约是她站着不动,战砚承又回过头来,“乖,你的饭菜要冷了,先吃饭,”他的语气多了心疼的味道,“你已经不能再瘦了。”
她回到餐厅,重新拾起筷子吃饭,看他动作优雅的啃包子,俊美的男人做什么都是养眼的,她咬唇,愤愤的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微微的笑,眸色深邃隐含痴缠,“上午我特别生你的气,宋安安,所以我中午回战家了,千素素专门准备我最喜欢吃的饭菜,”语气平淡的陈述,“不过看不到你的脸,我觉得什么都不好吃,所以我来了。”
“你也说了分居离婚需要两年才能构成离婚的条件,你说你可以等两年,那我就还有两年的时间。”
她简直要抓狂了,“战砚承,你整天在这里晃悠,哪里算是分居?”
她就是不想整天看到他行不行?
男人英气的眉微微的挑起,温和又魅惑,“哦, 没有性生活应该就算是分居了,你可以这样跟法官说。”
宋安安是气急了,“你就不怕人家觉得是你无能所以我要离婚?”
男人低头啃包子的动作顿住了,狭长的眸漾着笑意,“你知道我能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