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们被这缠绵的一幕惊得一个个脸色泛红,含着笑意转身离开病房。
酒酒被他突然间的动作吓了一跳,有些陌生,也有些害怕,酒酒的身子渐渐颤抖,下意识的想要挣扎,但是肖擎战却箍住了她纤细的腰身,不让她乱动。
他抱得很紧,也缠得很深情,一丝一丝的缠进酒酒的心间,直到她的身子软进肖擎战的怀里,眼泪滑落,他才停下动作,一双深沉的冷眸里,映着酒酒慌乱无措的小脸蛋。
这张脸,
他有多久没有看到了?
三年?
还是四年?
怀里的女人脸蛋泛着红润,莹莹的大眼睛娇媚溢满,手足无措的模样,像极了那年的她,酒酒深呼吸,好不容易才让自己的心跳慢慢减速,用手语和肖擎战说话。
“肖先生,我……是不是可以出院了?”
是的,她已经不能说话了。
心理医生和主治医生配合了三年的时间,也用尽了方法,都没能让她开口说过一句话。
心理医生说,她这辈子,可能都不会说话了,她心底里的那道防线,封得太死,也太坚固。
一个人受到的伤害和打击太深太深,就会给自己立一道坟墓,死死的掩埋了自己。
肖擎战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时间,俊脸没有任何表情,好似乎刚才他并没有和酒酒有任何的亲密举动似的。
“准备一下,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