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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软娇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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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软娇甜 第4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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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拉见她这些天终于笑了一下,新奇地围着她看,咯咯直笑,又欢快地同她说着生活在草原见过的趣事。

阮白垂着眸继续安静听着,却没有之前那般冷淡不理不会的感觉了。

乌拉嘴角勾起一抹笑,眼神也是笑着的,叫人看着便不由心情为随之好了起来。

外头风还在呼啸,夹杂着纷纷扬扬的大雪,虽然白的像耀眼的水晶般美丽,少有人看见那之下掩埋着的数不尽过往在风雪中跋涉的旅人尸首。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哒 晚了点不好意思!qwq 我要去赶作业了qwq

第62章 快些快些

有拓跋圭隼那样一句满含威胁的话, 阮白也不敢拿自己生命犯险, 没了她自己特意去站风口受寒,两天时间便好的七七八八了。

于是过了这两天, 拓跋圭隼又来探了一次,见她果然病愈,并不意外, 只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像什么都掌握在手中, 只不露分毫好整以暇地看着猎物费尽心思想怎么逃脱, 而最终决定权却在他一念之间。

一直以来都是这样, 拓跋圭隼也享受着这种乐趣,所有的一切尽在掌控中,没有半点差错。

而饶是自认为筹备好一切的拓跋圭隼,在又一次准备享用小动物时,却又出了状况。

他死死盯着榻上刺眼的血色, 缓缓收回视线看向依然不声不响垂着头的小动物, 声音显然恼怒至极, 又含着浓浓的气急败坏, 和他方才那副将人玩弄于鼓掌之中的从容完全不同。

“你连自个什么时候来这种女人的秽物都不知道?”

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中挤出来的,拓跋圭隼咬字极重,眯起眼睛看着阮白。

他亲手猎回来的小动物,却每每在要开始享用时总是状况百出,不是被什么无关紧要的事给打断,便是出了这种事, 扫了兴致。

拓跋圭隼回过神如饿狼般凶狠冷冷扫了一眼阮白,却见她一副比他还茫然的模样,看着自己身下的血渍发怔,旋即听到他出声后眼眸转向他,眨了眨眼,一脸无辜。

“这是我第一次来。”

他顿时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堵着一口气在嗓子眼上,只好起身冷笑了一声“等你这段日子过去,我看你还能有什么招数可以逃开。”便气冲冲地离开了。

阮白看着榻上的血迹,半晌轻勾了勾唇,随后由无声的笑容转为愉悦地笑出声。

她原先也有想过利用月信一事来拖延

时间,但这营帐到处都是拓跋圭隼的人,也多的是女人,等看见她换下的月事带后便立马能辨出真假,可能反倒会更为惹怒拓跋圭隼,难以再有好时机下手。

因此她没打算这么做,只想着再以肚子疼能拖几回拖几回,等到最后再没主意时,她还藏了所戴的一支簪子在枕下。那是她最后不得已的末路穷途。

只是好在,好在连上天都在助她。她曾期许过多时却一直迟迟未至的月信,在这个关键的时候来了。

阮白垂下头双手环膝,下巴搁在膝盖上,看着帐帘出了神。

她都已经来了月信,真真正正可以身为人妻了,可子霁哥哥在哪呢?他为什么还没有来。

拓跋圭隼出了帐子仍是怒意难平,立在原地顿了顿,旋即便听见从帐篷里传出女子悦耳如银铃般的笑声,本是火上浇油更该气的,他听着笑声,却感觉莫名心中的躁怒逐渐被抚平,只余下些许无奈。

他回头看了看被遮掩住的帐子,停了会儿,还是没有再进去,目光瞥向一旁的低着头守着的乌拉,低声吩咐了几句便抬步离开。

乌拉看着拓跋圭隼的背影良久,直到他的身影离开了视线范围内,才看向帐子,扬起明媚开朗的笑容走了进去。

“听二王子说,小乖姑娘是来了葵水吗?”

阮白登时被惊醒回了神,听见乌拉的询问,轻轻点头。

“那可不能再受寒了,小乖姑娘本来身子就弱,这会儿再着了凉到时候肚子疼起来可不是能忍的。”乌拉收拾着血渍,又拿了一堆东西回来细细教她如何用。

阮白本就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这次月事来的突然,不仅沾到了榻上,身上衣裙更是不必说淌了多少。她红了脸,小步跟着乌拉去沐浴。

乌拉珍惜地舀着每一勺水,边笑着和阮白说在草原上水是最珍贵的东西,因为这边常年干旱,一年下不了多少雨,水便是稀有的珍贵,也因此她们一年里洁身的次数寥寥无几。

“但王子对小乖姑娘可好了,这几天。姑娘洗了两次身子呢。”乌拉这么说到,眼里仍有着笑,阮白却莫名觉得有些不自在。

她没有接话,乌拉也不介意,自顾自地继续念着,“可惜了,怎么今日就正好来了葵水呢,好不容易二王子得了空又有兴致来小乖姑娘这儿,结果好端端又给搅黄了。”

阮白瞳孔微缩,她看着乌拉愈发惋惜的模样,抿了抿唇,“我并不想和他发生什么。”甚至是厌恶到恨不得割了他碰过的每一片肌肤。

但后半句自然是不能说出口的,只能深深藏在心里。

闻言乌拉像出了神,舀水的手忽然停住了,她头微微低着,额前的碎发遮住了眼睛,瞧不大清楚神色,只看着有些让人发怵。

阮白正要唤她,却突然见她猛地抬起头直直看向自己,眼神充斥着责备和不理解,甚至隐隐含着些许疯狂。

“你怎么能不想和王子有肌肤之亲?二王子是我们的草原雄鹰,是任何人都不能诋毁和拒绝的人,他便如神袛一般庇佑着我们,带领着我们。没有女子能不爱他。”

乌拉盯着她的眼睛,又重复了一遍。

“没有女子能不爱他。”

她这样魔怔的模样让人看了心里不免发怵,阮白沉默下来,没有和她争辩,乌拉见状以为她是默认了又不好意思承认。大夏女子都是羞羞答答的,乌拉以前常去大夏的城镇换取资源,自然也是见过不少的,也是因此学会的大夏语。

她又哼起了草原大家都喜欢唱的歌儿,为阮白舀着水,念叨她要好好调养身子,这样才能在葵水完后好好服侍王子。

阮白静静听着,半晌目色复杂地看着乌拉弯腰提水的发顶,轻轻开了口:“前几日你为什么不告诉拓跋圭隼我是因为吹了风才久病不愈?”

乌拉边提水边惶惶看了她一眼,顿时放下桶跪了下来。“小乖姑娘会吹风是奴照顾不当才导致的,若是让王子知道了,定然会惩罚奴没有好好照顾姑娘……小乖姑娘不会去向王子告发奴吧?”

阮白低头看着乌拉面露惊慌的面孔,仿佛清醒过来忽然笑了,“不会。”

是了,乌拉对拓跋圭隼这样痴迷崇拜,便连最初见她时也是感叹着拓跋圭隼对她的上心和特殊,在乌拉眼里这样的厚爱,她怎么可能会是故意吹风让自己受寒只为了避开拓跋圭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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