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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把奶攻不当攻(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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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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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

埃尔西晕了过去。

不知何时到来的霍普金收起了手杖,苍老的脸上透露出冷峻,睥睨的看了眼躺在花莆中的江砚。

江砚面容毫无血色,蔷薇花被挤在身侧,少年安静的眉眼如画般。

*

卧室外,霍普金单膝跪在地上,腰板却挺的笔直,语气不卑不亢,却充满了敬意,

尊贵的主人,请您原谅我的鲁莽,我将会以任何代价来赎罪。

起来霍普金。埃尔西轻柔脖子,抱臂靠在墙上,垂下眼睛看这位老者,

这是我准许你的特殊权利,不必负责。

当埃尔西知道自己会对失控后,他曾经找过霍普金。

告诉他,如果哪天失控了,将他打晕,救下江砚。

埃尔西不希望江砚死,不止是因为他是梦中的人,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埃尔西暂时不想去细想。

埃尔西眉间突然带上了怒火,咬牙切齿道,那些该死的人类,怎么,想凭借一只弩就想杀了我?

想到江砚因为自己而受伤,埃尔西心中无端生起怒火。

该死,人抓到了没有?

尊敬的主人,已经关在地牢了。霍普金道。

好,我要千刀万剐了他。埃尔西在原地踱步,突然道,不!他伤害了江砚,我要让江砚亲手报仇。

霍普金抬眼,眼中毫无波澜,冷声道,遵命,我的主人。

这一夜,江砚做了一场漫长的梦,梦中他在一片黑夜中,无论怎么跑也离不开原地,他看不清前方的路。

这一夜,埃尔西守在床前,盯着时钟望眼欲穿,拉着江砚的手,想要江砚醒来,却不知祈祷谁。

*

江砚睡了三天,埃尔西情绪低落了三天,这段时间内帕克来过,不过进都没进来,就被埃尔西命人哄下了楼。

第三天的晚上,江砚醒了,只是微动的指尖就足够埃尔西兴奋。

江砚睁开眼睛,眼前是埃尔西的脸,他贴的自己很近,突然笑了,

终于醒了。

江砚身上没有伤口,昏过去只是失血过多身体虚弱,好在古堡医疗条件跟得上,江砚能够平安无事。

我睡了多久?江砚还是感觉到脑袋昏昏沉沉,像是被塞了一团棉花。

脖子上的链子也被拿掉了,瞬间轻松了不少。

埃尔西趴在江砚脖子旁嗅了嗅,耳朵又贴着他的胸膛,听见心跳声还在,颇孩子气道,

心脏是跳的。

埃尔西跟本没想回答江砚的问题。

江砚发觉自己躺在埃尔西的床上,掀开被子想要下来,被埃尔西拦着腰挡住了。

嬉笑的神情立马冷了下来,你要去哪?

回我自己的床上。江砚想要扒拉开埃尔西的爪子,却被埃尔西顺势压倒。

埃尔西瞬间变了脸,搂着江砚的腰,窝在他怀中,也不嫌自己重,就把脑袋压在了江砚的胳膊上。

舒舒服服道,陪我睡觉。

为什么?江砚下意识的问,还没听过如此奇怪的要求。

埃尔西也没想到江砚会反问,蹙眉思考了一会,指着窗外圆圆的月亮道,

今晚是月圆之夜,理由够了吗?

即使睡了这么久,但身体还是疲惫,江砚不想和埃尔西谈论这些不重要的事情。

因为他的眼皮已经开始打架了。

低低应了声,就闭上了眼睛,没看见埃尔西欣喜的表情。

平缓的呼吸响起,怀中的埃尔西动了一下,撑起了身子,直勾勾的看着江砚。

这人怎么长的怎么都看不厌。

埃尔西内心苦恼,好像知道人类说的爱不释手是什么感觉了。

江砚就像是他偶然捡到的玩具,只不过这个玩具很称他心意,让他一刻也不想放下。

埃尔西盯着江砚犹豫了良久,最后在江砚的唇角落下了一吻。

轻柔的厉害,仿佛怕弄醒睡着的人似的。

系统:当我不存在吗?

江砚依旧像从前一样服侍埃尔西,可埃尔西却无法像之前一样对待江砚了。

他看过一些人类编写的书籍,里面清楚的说明:

如果喜欢一个人,你会想去吻他;

如果你想吻一个人,那说明你爱上他了。

所以自己是爱上江砚了吗?

不过什么是爱?

孤独的生活了数十载的伯爵大人并不清楚这种感觉,他冷冰冰的一个人活了好久。

碧色的眸子看江砚时,总是会带上疑惑,目光粘在他的后背剥也剥不下来。

奇怪?

江砚在帮埃尔西整理衣服的时候,就听见他突然说了句。

蹲下的他只能抬眸,仰视埃尔西。

只见埃尔西笑了,捏着江砚的下巴道,带有警告意味的道,你不要离开我哦。

不会的。江砚道。

我要你起誓!埃尔西眯起眼睛,直视江砚。

如果他从江砚眼中看出一丝抗拒,他会继续将锁链绑回去,时刻都握着链子的那一头。

起誓?对着天还是神?江砚说完,埃尔西仿佛听了天大的笑话。

神?讽刺一笑,俯下身,两人几乎鼻尖对着鼻尖,嘴唇开合,

像我起誓。

如果失诺,也是我来惩罚你。

江砚没有丝毫的犹豫,黑色的眸子认真的看着埃尔西,

我向尊贵的埃尔西伯爵大人起誓,永远不离开他。

一些东西微妙的发生着变化,就连本人也没有察觉道。

埃尔西带着江砚来到了古堡的地下室,江砚看见了披头散发的男人。

就是他,你想要怎么处罚他的不尊敬。埃尔西高傲的抬起下巴,眼神中满是不屑。

地牢里的男人瞳孔收缩,一头褐色的卷发引入注目,江砚想到了帕克。

放了。江砚见埃尔西面露不解,道,既然要我处置,那我的方式就是放了他,毕竟我不是什么伯爵。

江砚怎么可能不生气,利器刺破皮肤,扎入血肉的疼痛,让他直接昏死了过去。

可不能杀人,最起码不能让这人在古堡,在埃尔西的地盘上死掉,江砚愿意吞下这份苦楚。

埃尔西盯着江砚看了良久,才道,好!

男人被放走了,却在山脚下被一群人拦住,男人似乎认识这群人,带着讨好的笑意跟着走了。

皇宫中的一间密室内,男人跪下下面,将所遭遇的一切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国王。

我一直以为跟在埃尔西身边的是你的儿子帕克,没想到是一个流浪儿,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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