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家闹这一出,就是为了欺负陈大妞?”
“你个憨憨,收拾陈大妞是顺便的,目的肯定是想找出她的私房钱,你想想陈大妞扒东西往娘家的那个劲儿,会没私房钱?”
有人嘀咕了两句没有分家,藏私房钱什么,但都被人忽略过去了,面上是不分家上交钱,可哪个心底下不晓得儿媳会偷藏钱,又有谁家儿媳不藏点私房钱,不藏的要不是没钱藏,要不就是傻。
“瞧大丫二丫好好的,还以为于老太改好了呢,原来还是狗不了吃屎,不把媳妇当人,藏点私房钱就这么抹黑欺负人!”
“老娘就晓得于老太在装,这一家子老老小小都不是好好东西,合起来撒谎打骂于二儿媳呢!”
陈守兴听着议论声越来越烈,于家可以继续撒泼死咬大姐偷纱线,但于家就得再多个一家子都是烂人的名声。
于老太咬牙留着大丫二丫,就是为了挽回当初的名声,可不想今日全毁了。
目光火速锁定替罪羊,一巴掌甩在于大儿媳脸上,指着她就骂,“是不是你教唆孩子污蔑老二媳妇?晓得我最疼爱黑娃,不疑他,就算计老娘是不是?”
于大儿媳连连摇头,也找替罪羊,一把拽住儿子,推着他的肩膀问道,“黑娃,是谁教你陷害你二嫂偷纱线?说……”
说着,她眼珠子不停朝于小儿媳看去,暗示黑娃。
黑娃呆愣了下,顺着她眼睛看去,熟练地道,“是三婶……三婶给我,让我跟奶奶说二婶偷纱线。”
于大儿媳等的就是这句话,“好啊!三弟妹平时看着老实,暗地里使坏!”
陈守兴勾唇看着她们狗咬狗。
于老太不管人是哪个儿媳,能顶罪就行,立刻逮住于小儿媳一顿打骂道,“原来是你这么个黑心肝坏东西,在里头搞事,晓得黑娃贪吃,就引诱他骗老娘……”
于小儿媳摇着头哭道,“娘,我没……”
话还没说完,就让于大儿媳打断,煞有其事道,“我说那天黑娃手里咋那么多呢!”
于大丫冲了上来道,“我娘才没……”
于大儿媳反手给了她一巴掌,“娘,三弟妹把咱们一家当狗耍。”
又转头道,“二弟妹对不住,是我们误会了你,黑娃跟你二婶道歉。”
于老太也道,“大妞,是娘误会你了,娘老了,脑子糊涂,忘记家里的都有数的。”
陈守兴讥讽道,“一家子对我大姐又打又骂,死咬着我陈家的闺女是贼,半点说法不肯给,现在一句轻飘飘的误会,就想把事情掀过去,把我陈家的脸面放哪了?”
于老太嘴角僵了僵道,“陈老五,老大媳妇他们都道歉了,你还想怎样?难道……”
陈守兴打断道,“不怎样,和离!我大姐留在你于家,不晓得还得受多少次这样的污蔑,连带波及我陈家其她闺女,这次是好运,我们能说得清,下次谁晓得你们掰歪个啥?”
于老太想骂娘,从这边行不通,一把拉住陈大妞,“老二孩子都不能没你啊,娘晓得你受委屈了,你别为怄气闹和离,娘给你道歉,给你下跪。”
边说边就要下跪,陈大妞伸手想阻拦,赵苗苗却飞快一把将陈大妞按跪在地上。
噗咚一声,于老太跟陈大妞双双跪在地上。
于老太看没达到她想要的结果,又咬了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