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出言警告自己的母亲,他是被那个妖精勾走了魂魄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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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傅寄忱难得无所事事,陪沈嘉念在床上虚度光阴。
到九点多,沈嘉念睡够了,在被子里辗转翻滚了几圈,睁开眼,发现傅寄忱正侧躺着,黑白分明的眼眸盯着她,一下愣住了。
“你怎么还没走?”
这段时间傅寄忱很忙,经常早出晚归,她早上醒来多半看不到他。相应的,他身上的压力也剧增,具体表现在抽烟的次数比以往频繁,还有……在床上折腾她时不怎么手下留情。
导致她整日里腰酸背痛,疲乏得很。
沈嘉念想到这些,脸颊连着耳根子都有些发热。
傅寄忱一手撑着脑袋,手指捏了捏她红得滴血的耳垂,嗓音慵懒带笑:“在想什么,耳朵红成这样。”
沈嘉念偏过头,不让他碰自己,说出的理由有些站不住脚:“感觉有点热。”
过往的经历告诉她,继续躺在床上很危险,说完她就掀开被子准备下床,脚还没伸进拖鞋里,手臂就被一只手攥住,一股不容撼动的力道将她拉了回去。
沈嘉念纤弱的身体陷进被子里,来不及挣扎,那人就覆了上来。
“跑什么?”傅寄忱硬挺的身体结结实实压住她,动弹不了分毫。
沈嘉念刻意忽略男人喷薄而出的热气,以及如同擂鼓的心跳,顾左右而言他:“你不用工作吗?”
“今天周末。”傅寄忱低下头,薄唇凑近她,在她唇角若即若离地亲着,一股子挑逗的感觉。
“当老板的不是都没有周末吗?”沈嘉念呼吸已经乱了节奏,一下轻一下重。
“就算是个机器人,也有停机的时候,何况我是个人。”傅寄忱的大掌贴上她的腰,隔着布料触感依然那么温软。
人都说温香软玉,她倒是名副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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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床上离开是十一点多,正好到了午饭时间。
沈嘉念在餐桌边坐下,望着对面衣冠楚楚一派沉稳的男人,狠狠咀嚼着嘴里的青菜,怨气深重。
傅寄忱面容平和,似没察觉到她幽怨的目光,用公筷夹起一块炖得软烂的牛肉,放进她的碗里:“别光顾着吃蔬菜,多吃点肉补一补,最近瘦了不少,是菜不合胃口吗?”
从餐厅路过的程锦冷不防听到这一句,心里咯噔一声,生怕先生怪自己没把沈小姐照顾好,脚步下意识放慢,想听沈嘉念怎么说。
结果,沈嘉念呛声道:“喂胖了好被你宰吗?”
程锦面色窘然,赶紧抬步走了,不打扰小情侣拌嘴的情趣。
在她走后,傅寄忱笑了一声,少有的舒朗:“瞧你说的,我哪儿舍得宰你,不是你在压榨我吗?”
沈嘉念看着他,总觉得他嘴里的“压榨”有别的意味,不好的意味。
吃过午饭,瞿漠把车开到别墅前。
沈嘉念以为傅寄忱有事要外出,没有多问。然而,他起身准备上楼时,握住了她的手,言简意赅道:“换衣服,带你出去。”
“去哪儿?”沈嘉念被他拉进了电梯。
傅寄忱看她一眼,没有直接回答,悠闲地靠在电梯内壁上,一只手插进裤兜里,慢悠悠地说:“等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保证你会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