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语调轻慢,知道太子要将祝这样肥胖女子送给自己,面上也是毫无波澜。
鳞枭慢悠悠越过地上狼狈不堪的女人,毫不客气踩上她华贵裙摆。
眼见鳞枭有嫌恶之意,威牙顿时慌了,他也没怎么用力,谁曾想祝肌肤会红了一大片,看起来分外渗人。
“没有没有,掌印大人,孤只是厌烦祝,但孤能向你保证,祝是健康的,再怎么着,孤也不会说送你一个有病的女人,是吧。”
“至于她脖子上的红印,是孤掐出来的,这毒妇,孤真是多看她一眼都觉得烦!”
威牙连忙解释,他手背过身后对着下人连连招手,贴身侍从早就有眼力见儿的跑出去了。
招呼着其他人一起,下人们竟是直接闯进祝的院子里帮她收拾起金银细软来也不管掌印大人愿意不愿意,反正祝的全身家当连着衣服等物都塞到了掌印大人的马车上。
鳞枭良久未语,他只慢悠悠的捻着手里的菩提佛珠。
谁能想到,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太监,竟会信佛。
只是他沉默的太久了,久到威牙都险些控制不住他脸色。
所幸很快威牙耳边就传来了鳞枭低沉冷戾的声音,“既是殿下赏赐,臣……自当谢恩。”
“好好好!!!哈哈哈,掌印大人,孤知道让祝这样的丑妇嫁给你,实在是委屈你了,可孤也是怕,那祝大将军气性一上来,不管不顾了举刀砍人都有可能,只能委屈你了,日后但凡你看上了哪个女人,直接告诉孤!”
威牙想了想接着补充道:“哪怕是下臣们的夫人,但凡你觉得哪个女人颜色深得你心,孤就替你做主!”
高贵如祝,也是第一次体会到这样的感觉,被当成玩物一样的感觉。
听见鳞枭回答,一切尘埃落定的瞬间,她痛楚阖眼,脸色煞白,肉嘟嘟的身子不由得颤啊颤啊的,尤其她胸前绵软两团,生的本就比其他女子壮观些,惹得鳞枭打量那处好几眼。
祝恍恍惚,也不知道自己怎么随着掌印上的马车,只是踩着凳子上去掀开帘子时,男人阴沉沉的视线飘过来,就已经将她吓得连动都不敢动了。
“祝小姐,坐吧,想不到太子殿下会是这般心急,将小姐所有的东西都塞了过来。”鳞枭嘴角含笑,他手中荡着一块粉布。
祝大着胆子抬头看了一眼,脸顿时羞得通红,鳞枭手里拿着的,分明是她贴身肚兜!
而他不仅拿在手里把玩,还放在鼻尖细细嗅着,虽说他脸色如常,依旧是那张阴沉沉的死人脸,可瞧着鳞枭举动,祝只觉得身上蹿起火来,烧得她坐立难安,她想将那物抢过来。
可面前之人是鳞枭,她又不敢了。
只是……不是说掌印大人最不近女色?祝迷迷糊糊想着。
鳞枭扫她一眼,说实话祝并不丑,只是在这以瘦为美的时代,人人都恨不得将自己饿出纸片细腰,倒是显得祝格外突出了。
她一看就知道被家里人养的很好,又白又嫩的,身上有些肉感,胸也大得有些晃眼,随着马车动作一颠一颤的,啧……有点想捏,鳞枭眸光更暗了,眼神深邃。
女人腰身倒是细,也不知道搂上去会是什么感觉,鳞枭也不遮掩,他斜倚着窗沿,眸光如炬,一眨不眨盯着祝,手上动作不停,慢悠悠的翻来覆去捻动着手中软物,嗅着鼻尖的玫瑰浅香。
“掌印大人,”祝声音哽咽,她忍了许久,威牙冤枉她的时候她没哭,要将她送给太监时她也没落泪。
直到现在,她看着自己小衣被男人拿在手里亵玩,简直就是将她的自尊放在了地上踩。
祝何尝遇到过这样的事,她自小娇生惯养深受宠爱,何尝被人这样拿着肚兜羞辱过。
她嫣红唇瓣哆嗦着半天没说出话,眼泪止不住的掉下来,祝努力咬紧了唇憋着,可这车厢里太安静了,静到鳞枭能清晰听到女人脸上滴滴泪珠垂落声响。
他住了手,就见女人低下头,小声又绝望道:“小女子貌丑又无才,给掌印大人做对食实在是委屈了大人。”
她嗓音带着哭腔,讲出来的话支离破碎,泣不成声。
“请您别这样羞辱我了,愿意……愿意以死还您自由和清白,只求您不要怪罪于祝家其他人。”
终于将心里话说了出来,祝恭恭敬敬跪伏在男人面前,纤细腰身与肥美臀肉一览无遗。
祝说完,手揪起帘子,脚下动作更是迅速,在她跳下马车的瞬间,一只结实有力的大手愣是紧紧搂着她腰身将其拖了回去!
祝眼尾还挂着晶莹泪滴,她是抱着必死决心跳下去的,这一次失败,祝瞧了瞧马车外,大片大片的树干残影向后退去,这速度太快,她可再没勇气跳第二次了!
她心脏“砰砰——”直跳,耳边却突然响起鳞枭低沉男音,“祝小姐,你是一死百了了,可我不仅要失去一个媳妇,还得背上克妻骂名,还有祝老将军,不拿刀砍死我就怪了。”
“好哇,祝小姐,你真是好歹毒的心呐!”他嘴上这般说的,眼神却是有些急切的,暗暗打量她身上。
他气极,搂着祝的胳膊更用力了些,也是,毕竟是出身将门,气性烈些也实属应当。
鳞枭不玩弄那肚兜了,但也不敢将祝放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