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桡任她拳头落在心口,盯着那双会演戏的眼睛:“别装。”
居然说她装?周亦舟立刻搂上他脖子,狠狠咬他的唇,心里头更委屈:“不许这么说我,我心里难受死了。”
她咬得他眼皮都眨了下,摸着她的脸退后,望清了眼里越来越多的晶莹。
“难受什么?”
“难受你心里,我不再比别人重要。”她苦着嘴。
他不以为然地笑了声,讽刺:“错了吧,不应该是比你讨厌的人重要?”
周亦舟被嘲讽得表情难看,刚要再打他一拳就被人狠狠攥住了,教训:“累一天了,还有力气打人?”
她耍横:“对,我恨不得能咬死你们。”
他白了她一眼撒手起身,开门的时候,周亦舟已经起来,她上门都不被待见,才不留这自讨屈辱,刚拍走屁股上的灰烬准备一声不响地潇洒走人,胳膊猛然被人拽住拉进了门内。
“你当这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他还是年少时那副模样凶着她,只不过这回有紧紧裹着她的腰不撒手。
周亦舟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夹着一丝蒋涵身上的香水味,就越发得想将他扒得精光,只完完全全留下自己的气息。
她也不管体力了,勾上脖子就喘着吻他:“抱我,好累。”
她一喘,他耳朵根就一软,单臂托起她的臀带去了卧室,这期间她把外套都扔了,整个人都贴在他热腾腾的胸膛里吻咬挑逗。
周亦舟身子一轻,陷进了大床里,波浪样的卷发瞬间蒙住了视线,还未来及拨开,身上就压来他炙热的身子。
周亦舟仰着脖子,让他吻在肩颈胳膊游走,心里一阵舒适享受,搂着他脖子摸上茂密的头发挠,不禁咯吱笑了一声。
他一下就咬住了她肩头:“笑什么?”
周亦舟闭着眼睛,笑着说:“我见有些金融男头发都秃了,你怎么还这么茂密?”
他改咬为吮,游走到她锁骨下,双手粗鲁地撕烂了她的吊带:“身体好。”
周亦舟吓得睁开眼,心里头无语,不是给她内裤扔了,就是撕坏她衣服,抬头拧着眉毛骂他:“我新买的衣服,要死啊?”
他干脆给撕成两半扔地上,跪在她腰间麻利地将西装领带都脱了,目光赤裸裸扫在她脸上:“嗯,都来不及干你了。”
周亦舟蹬脚踹他胸口,刚碰上就被人捞过来趴床上,两只手反扣在臀部被领带缠绕着锁了起来。
周亦舟埋被单里笑:“宝贝,你原来喜欢这种?”
他脱了她的短西装裤,大掌拍在薄纱翘臀上,见那肉一抖一抖地刺激神经。
“哪种?”他扭着衬衫扣,脱了甩地上。
周亦舟叫了声抬头,咬字清晰道:“sm。”
话音刚落,周亦舟就听到一阵熟悉的震动声响起,回头看见他手里拿着一个跳蛋来了。
周亦舟皱眉:“你干嘛?”
他一把拉住她缩回去的腿,笑的坏到了骨子里。
周亦舟从来没让那东西塞进过洞里,它震动着磨在穴里越来越快,给她浑身颤得发抖,趴床上拱着屁股难耐,根本抑制不住嘴里的喘叫声。
“你...你什么时候买的?”周亦舟刚有力气回头,震动又厉害了点,磨在阴蒂给她爽翻了。
他一边喝水,一边看着她把床单拱得越来越乱,抿了抿唇:“买情趣内裤,顺手带的。怎么样,爽不爽?”
爽,但周亦舟更喜欢他的,微微撅起了点屁股,随着那股电流摇晃:“可是人家更喜欢你那根热乎的,又大又猛。”
她越是想要,他越是不给,走近摸着湿润的穴口,一把捏住了敏感的豆豆揉搓,跟着震动跳蛋一齐将她送到痉挛,一下一下地抽着。
这强烈的快感不同于做爱,几乎让周亦舟身体不受控制,仿佛飞在了天上,半天都落不下来。
周亦舟受不了,叫都来不及,脸深深陷在被单里求饶:“秦桡...你把它拿走...我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
将说完,秦桡就把跳蛋拔了出来按在她阴蒂上摩擦,不过几秒时间,她剧烈地抖动着臀又再次高潮喷水,彻底瘫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