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只见大门“哐当”一声紧闭,四周俱是黑暗。
光不可见。
孟宛清除了最初有些不适应后很快便摸索着坐到角落处的位置,闭上眼睛便开怒回忆这段时间念过的书,温习回忆。
见她安静的就跟不存在似的,魏中林有些不习惯,可是又拉不下脸去跟她讲话。
一路踢踢踹踹,嘴里巴拉巴拉说着什么。
“咝 ,这是什么玩意儿?!”
他脚下也不知踢到什么,踢了一脚的水,紧接着闻到一股子臭气熏天的味道才知道他这是无意中将恭桶踢翻了。
“这怎么回事?!你们都不倒恭桶的吗?臭死了!”
尿骚味不过瞬间功夫便充斥着整个方堂内,魏中林差点被熏过去,眼下正是秋老虎最热的时候,骚味难闻更窒们。
孟宛清也闻到了,眉头早已锁起。
这个魏中林果然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一进来就将恭桶打翻!她只得憋气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来人!”魏中林熏的受不了差点吐了,不断敲门,“来人!快来人!”
喊了好久都不见人来。
他却坚持不弃的喊着,“快来人!听见没有?!熏死了本世子你们谁负责得起。”
孟宛清听到这儿当真想嘲上一句,这么轻易就能被臭死只能说明他命中合该被臭死。
“听见没有!再不来人我就撞门了!”魏中林万分暴躁,屋子小,又窒闷,尿骚味直冲鼻孔他一秒也呆不下去了。
“来人!”
说到后面他开始撞门了。
可一切只是徒劳。
既然说是关紧闭,那便不可能轻易打开。
孟宛清被他吵的连书也无法静心念,终于忍不住开口,“你能不能消停一会儿?”
“消停?”魏中林燥火难平,“这屋子臭成这样你叫我如何呆下去!”
“……”孟宛清摸了摸放在鼻间的香袋心知不让他安静下来自己也无法温习课业,只能将香袋递过去,“拿去。”
“什么?”黑暗中魏中林什么都看不见,只能靠手摸索。
“闻这个会好受些。”说着孟宛清一把抓过他的手便递了过去同时不忘警告,“别再吵我!”
言外之意,再吵她便要揍他了。
魏中林一开始不相信区区一个香袋便能驱散臭味,可接过去一闻,满鼻清凉的薄荷味儿,味道浓的一时间其它臭味都闻不见了。
他仿佛跟拿了救命的东西般一个劲儿的放在鼻尖闻。
可闻了许久之后才想起来,别扭的问了句,“你为何会将东西给我?”她有这么好心?
孟宛清忍耐的回了句,“你太吵了。”
“……”魏中林几欲受不住嘲将东西扔回给她,可香袋才离了鼻子便被臭味侵袭,他实在熬不过只能暂且闭了下嘴。
俩人就这么相安无事的呆了一个多时辰。
一个多时辰过后,他还是挨不住又问了句,“你把东西给了我,那你呢?”
“关你屁事。”她没好气道。
魏中林登时气到,“你怎么跟我说话的?!”
“你为何如此聒臊?!安静一点不行吗?”孟宛清言语内外俱是厌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