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我需要钱,真的非常需要钱。
卢克说道,“这就是你杀人的目的?为了抢夺这些黄金?”
“你们是谁?”沃廉·弗兰后退一步,露出警惕神色。
你明明开着车去过死者家,还不肯承认,这就说明了你心虚。
卢克笑道,“我知道,你和伦纳德·霍根是同伙,所以你才知道伦纳德·霍根也参与了杀害贝拉姆·索洛的行动。”
“no,我们只是有共同的信仰,私下很少来往。”
“你怎么看待永恒教的信徒?”
我当时虽然不知道具体数额,但从现金的厚度看,金额并不少。
“八点左右见面,十点离开的。”
但这个时候,伦纳德·霍根开车去了贝拉姆·索洛家,他的行为很诡异,我听到了电锯的声音……我没敢露面。
“没发现。”
迈克尔说道,“道路监控不仅拍下了车牌号,还拍到了驾驶人。
“你们找谁?”
“天呐,这太可怕了,他什么时候被杀的,你们抓到凶手了吗?”
“保险柜。”
沃廉·弗兰双腿一软,一屁股坐在后面的沙发上。
卢克问道,“这些金条藏在贝拉姆·索洛家哪个位置?”
“no,我没有和伦纳德·霍根联手,我根本不知道他要杀贝拉姆·索洛,这一切都是巧合。
又过了一会,公寓房间的门打开了,一个四十岁左右,睡眼惺忪的白人男子站在门口。
开始一段新的人生,有意义的人生,而不是想现在这样……
“之后,你还见过他吗?”
这些金条都是我在贝拉姆·索洛家发现的,然后就偷走了。
卢克试探道,“你和伦纳德·霍根联手杀死了贝拉姆·索洛,他带走了贝拉姆·索洛的头,你带走贝拉姆·索洛的黄金。”
贝拉姆·索洛宣扬的教义给了我新的希望。
他打了个哈欠,满嘴酒气,右手扶着门框,一副宿醉未醒的模样。
我发誓,凶手是伦纳德·霍根。
“你想要重新找一具尸体的事情,有没有告诉过其他人?”
迈克尔皱着眉,“会不会是我们猜错了,黄金没有放在保险柜,而是被贝拉姆·索洛藏在了其他地方?”
我猜的。
“那你怎么知道伦纳德·霍根杀了贝拉姆·索洛?”
我这辈子犯了很多错。
“你去过贝拉姆·索洛家吗?”
我不知道人生的意义是什么?
我感觉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而且我很清楚,我这辈子就这样了,已经没有希望了。
“我……
沃廉·弗兰的身体明显颤了一下,“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就是你本人。
迈克尔敲了敲房门。
“他死了。”
卢克道,“如果那样的话,为什么会有人砍断贝拉姆·索洛手指?
贝拉姆·索洛手指的指纹可以打开保险柜,不管保险柜内是否有黄金,肯定有第三人去过现场。
我开车到贝拉姆·索洛家的时候,亲眼看到伦纳德·霍根离开。
卢克拿起一块金条问道,“这些金条是哪来的?”
“没有。”
社会安全号,050-53-7362
前科,盗窃罪
车牌号,keo3948
一个有盗窃前科的永恒教信徒在案发时间内出现在现场附近,fbi有足够的理由怀疑他是伦纳德·霍根的同伙。
“你是不是有一辆车牌号keo3948的别克车?”
卢克依旧没有从他脸上看出撒谎的痕迹。
沃廉·弗兰叹息了一声,双手捂着额头,道,“这些黄金不是我抢的,是……偷的。
为什么要砍掉他的头?”
贝拉姆·索洛也向我索捐过,但我根本没有钱,对方的态度也变了,对我十分的冷淡。
“你认识贝拉姆·索洛吗?”
“你确定吗?”
“维克托教堂,当时有很多人,并不仅仅是我们两个,他们都可以给我作证。”
然后,我潜入贝拉姆·索洛家查看,就在客厅发现了贝拉姆·索洛的尸体,他的头已经没有了。
在两人的逼问下,沃廉·弗兰有些慌乱,“ok,我告诉你们,我把真相告诉你们。”沃廉·弗兰叹息了一声,右手扶着额头,无奈道,“我……那天晚上确实去过贝拉姆·索洛家的社区。
“是的。”
“是的。”
这时,公寓里才有了些许动静。
fbi包围了公寓,卢克和迈克尔赶到了403号房间外。
“是的。”
“你最后一次是在哪里见的贝拉姆·索洛?”
“朋友关系。”
这些黄金的确是从他家里偷的,但我真的没杀人。”
我没有家人、没有什么朋友,每天过得混混沌沌。
迈克尔打量着对方,“你是沃廉·弗兰?”
我当时吓了一跳。
贝拉姆·索洛一直在利用祂向信众索要捐款。
“你怎么打开的保险柜?”
而且你出现在贝拉姆·索洛家附近的时间恰好与贝拉姆·索洛被害的时间吻合。
那种嘴脸,让我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迈克尔试探道,“那是谁?”
沃廉·弗兰叹道,“我和伦纳德·霍根不是同伙,我也没有理由杀害贝拉姆·索洛。”
我刚才之所以撒谎,就是担心你们怀疑我。
沃廉·弗兰露出紧张神色,双手搓了搓,“我……会不会是有人用了我的假车牌?”
迈克尔撇撇嘴,“我抓到的每个凶手一开始都是这么辩解的。
“几点见面,几点离开的?”
抓到了凶手,找到了金条,fbi的目的也达到了。
“呃……我很愿意帮助你们,不过,我之前根本不知道贝拉姆·索洛已经死了,也不知道贝拉姆·索洛发生了什么。”
“不管你们是否相信,我说的都是事实,我没有杀人。”说完,沃廉·弗兰后退一步,抓着门边,似乎想要关门。
“十月7号晚上,我们和共同的朋友一起聚会。”
迈克尔问道,“能回答我们几个简单的问题吗?”
沃廉·弗兰不屑道,“一群自欺欺人的可怜虫而已。
他们未必看不出贝拉姆·索洛诈骗的把戏,只是……
他们宁愿被欺骗,也没有面对现实的勇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