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秋摇摇头,“还暂时没寻上。”
郑芸娘提议二人可以借住她家,陆沉秋和褚行州都拒绝的坚定,连林修远都带了几分不赞同,郑芸娘只好作罢。
四人又聊了许久,也知晓了林修远和芸娘的关系。
郑芸娘的父亲本就是锦官城的捕快,二人打小就是邻居,一次出职,芸娘的父亲意外去世了,母亲过了没多久也郁郁而终。
林家的父母可怜芸娘独身一人,就颇为照顾她,可惜没过几年,两人双双染病,也撒手人寰了,留了林修远和郑芸娘两个半大的孩子。
林修远长芸娘两岁,半当兄长半当爹的照顾二人,大周民俗开放,女子亦可为官,郑芸娘十五就去衙门内女承父业,也当了个小捕快。
而林修远就立志考个功名,两人这些年相互帮衬着,日子倒也过得和和美美。
“陆姑娘,褚公子,今夜锦官城内举办花灯节,你二人若有兴趣,可以去看看。”
陆沉秋点点头,站起身来,打算离去,“谢谢芸娘款待了,有缘再会。”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林修远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被一道声音打断。
“芸娘!”
郑芸娘听有人喊自己,顺着声音看去,原来是鹊桥的陈媒婆,当即脚底抹油,瞬间跑得没影。
“修远哥!帮我赶她走!我先去衙门了。”
陈媒婆抚着胸口,顺了一口气,见面前的是隔壁的林秀才,笑得像朵菊花。
林修远神情冷凛,大步往家走,不论陈媒婆如何叫喊,他也没回头,零星听见几个词,大抵知道是来给芸娘做媒的,心里愈加不痛快起来,仿佛堵着一块大石头。
回了家,进了书房,随意抽出本论语,心火烧得旺盛,一个字也看不下去,狠狠灌下一口茶,把书随意丢弃在桌上。
将窗户和门都关牢,林修远从床头拿出一个匣子,眼神晦暗,看了良久,还是将它打开了。
里面只有细软的一块布样的东西,林修远喉结微动,伸出手将它拿出抖落开。
一个女人的肚兜在他手上展开,姜黄的布料绣了几朵梅花,林修远小心凑了上去闻了闻。
好香!
林修远下身早就硬得发疼,他半躺在床上,将肚兜盖在脸上,解了裤子,将阳具放了出来。
整个鼻腔都充斥着芸娘的味道,林修远痴迷地用舌头勾住一点,放在嘴里舔着,手掌握住肉棒大力撸动着,发出一阵阵呜咽的声音。
“芸娘,芸娘。”
林修远喘的难受极了,闭着眼幻想着郑芸娘裸身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