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不就在帮你吗。”钟樾无奈极了,手把手教他活动着,“你喝醉了,以后别再这么喝了。”
包括他,谁能经受得起这种祸害啊。
白鹭止不住抽气,一手任由钟樾握着,另一手不断地擦着眼泪。
“行了,别哭了。”钟樾稍微加快动作。
这剑好歹活了有两千年了,怎么就跟个小孩儿似的,明明是他造出来的,却半点儿不像他。
当然,除了长得好看这点。
白鹭白皙的身体渐渐透出橘红,从脖颈一直蔓延到后背。
“太…太舒服了…”白鹭显得十分不知所措,人快要站不住那般往前跌,“为什么会这样…”
钟樾用另一手抓住他,沉默地用力推动着他的手。
没过多久,白鹭便彻底卸了劲儿,随着钟樾的松手,他整个人跪坐到地上去,用力地喘着气,眼里还含着眼泪。
“这些…是什么…怎么这么多…”白鹭迷茫地打量着自己颤抖的手,随后转头望向钟樾。
钟樾抽过放在桌上的一块布,默默将自己的手擦干净,再将布扔给白鹭。
“自己擦擦。”钟樾说。
白鹭烧红着双颊,面上还有被泪水打湿的痕迹,茫然地擦拭着自己的手和腹部。
往下擦时,他的身体还会情不自禁地颤抖,人仿佛还停留在刚才剧烈的感觉中。
钟樾看了,不知为何,竟也有种起反应的感觉。
他多站了一会儿,便放任白鹭独自呆坐,转身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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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樾这晚是在白家过的夜,白夫人特地给他准备了舒适的客房。
但他这一夜显然睡得不好,翻来覆去,脑子里全是在白鹭房里的情形。
邱煜也没有回来过,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也许是陪老婆。
钟樾一直到天蒙蒙亮,依旧没有半分睡意,索性起身更衣洗漱。
推门出去,便有白家佣人守候在外,朝他行了一礼,道:“钟先生,您醒了,请随我到餐厅用早餐吧。”
钟樾随她前行,白家的房子完全是西式装潢,墙上点着橘色的灯,挂着各种各样的壁画。
餐厅里,餐桌旁坐着白家的男女主人,桌上摆满了各色餐点。
在餐桌旁的地面上,是正慢条斯理吃着小鱼干喝着鲜羊奶的白猫,它后边摆着钟樾亲手做的猫窝,小白老虎就睡在猫窝里,轻轻地打着呼噜。
“钟师傅醒啦?快坐快坐!”白夫人连忙热情招待道,“昨晚睡得好不好,席梦思的床垫还睡得习惯吗?”
“我睡得很好,多谢夫人招待。”钟樾礼貌道。
“瞧你说的什么话,你把大壮嫁进来,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啦。”白夫人高兴道。
地上,“钟大壮”睡得蹬了蹬脚,白猫很是嫌弃地看了他一眼。
“不知道早餐合不合你胃口,若是吃不惯,我让厨房做些你想吃的。”白夫人笑着说。
“我吃得惯,谢谢。”钟樾回道。
这位夫人真是十分温柔大方,相较之下,男主人白景涵就显得冷漠得多。
他正一脸平静地看着报纸,仿佛当钟樾不存在那般。
“儿子怎么还没起?”白夫人皱眉,朝旁边管家吩咐道:“老陈,你去把他喊起来,不吃早餐怎么行。”
管家领命前去,不出半小时,白鹭便打着哈欠出现在了餐桌旁。
钟樾想起昨晚的事情,但面色依然平静,默不作声地喝着粥。
反倒是白鹭微微红了脸,不太好意思地低头啃着吐司,最后被呛着,疯狂给自己灌牛奶。
“这孩子怎么回事?吃这么急做什么,又没人跟你抢。”白夫人连忙抽了纸给他擦嘴。
钟樾依旧面无表情,过了一会儿,感觉有什么轻轻撞了撞自己的右脚。
他微一抬眼,就知道是白鹭在悄悄踢他。
对方红着脸,也不好意思看他,几乎快要将脸埋进盘里。
钟樾心想,你昨晚可不见得有这么害羞。
吃过早饭,钟樾想将邱煜抱回家去,刚弯下腰,就听见有人喊他。
“钟樾。”白鹭站在墙后边。
钟樾转过头去,见对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便暂时不抱邱煜了,走过去:“现在又改回喊我名字了?”
“哥…哥哥。”白鹭瞬间红了脸,看都不敢看他。
钟樾顿时觉得有些儿好笑,便问他:“喊我做什么?”
白鹭看了看周围,悄悄拉过他的袖角,说:“出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