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校尉有功无过,是咱家错怪了你,要不要给校尉赔礼道歉?”
“嗯!”
看着对方理所当然地点头,左丰顿时有感觉到自己的嘲讽,加倍反弹回来。
“嘿嘿!那校尉说说,咱家好好听听,怎么个有功无过?”
“一条活路。”
“嗯?怎讲?”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所以,左黄门,道歉不必,吾想想,赔啥好呢?
眨眼间,左丰瞬移到皇宫内。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张让阴着一张脸听完,左思右想,有些不服气。
但,那泼猿说的.倒也并非一无可取。
首先,事情已经公开,自己暂时没太大损失,折腾王允纯属意气之争。
其次,自己留下权倾朝野的印象,皇帝心底怎么想,谁也不知道。
再次,促成文官集团抱团,甚至推到外戚那边,天知道会有多大的麻烦?
再次次,使功不如使过,自家小辫攥在陛下手里,反而会让天子更放心。
如此,另一位“完美无缺”的彻侯赵忠,在陛下心里真的就是无可挑剔?
还有一点,这个小小校尉以此获得文官集团的认可,必然顺风顺水加速占据要害位置,实则对方与自己达成默契,关键时施以援手,多一个峰回路转的机会。
此子,一箭三雕,还留有余地,心机之深,世所罕见,若与之为敌殊为不智。
算了,瓷器与瓦片碰,自甘堕落自降身价,何必呢?
但,终究,意不平。
咦,满脸邀功满眼渴望的小黄门,位置站的这么帅,是吧?
一脚踹倒。
“滚,滚,让那厮成亲后,给咱家滚出东都滚回涿郡!”
连滚带爬,左丰圆润地离开屋子,后面闷闷地追来一句话。
“礼还是要赔的!”
左丰更恐惧了,特么自己仔细检查过,雅间确实没有
窃听器啊?
就这样,差点引刀成一快的豫州刺头刺史,被贬到蜀地贫困县当县丞。
张彻侯找了个合适的机会,“诚恳”地向皇帝坦白,认错认罚,得到刘宏的原谅,稍稍夹紧尾巴做人。
宦官与文官集团的波澜,也得以快速平静下来。
遍体伤痕的王允从狱中出来,带着义女专程赶到广平侯府,拜访尚书卢植。
寒暄之后,王县丞第一回合梭哈,提出了令某尚书某校尉都无法拒绝的条件。
“令徒德行高洁,小女貂蝉甚是仰慕,愿侍奉早晚。不知尚书能否成全?”
大难不死,使王允幡然醒悟,知道张让的背后是天子。
想和阉竖斗,必须找大佬抱团,当红尚书看起来不错,而且后继有人。
一个黄毛丫头,只是义女,做皇族妾室,并不算太丢脸。
何况,知恩图报是传统美德。
咦?卢尚书又惊又喜。
真是意外收获,饭圈又多一得力援手。
别看这位如今被贬为芝麻大的县丞,但已经打出偌大的名望,将来回镇朝堂反掌之间,妥妥的大佬级人物。
没说的,必须“欣然同意”,至于孽徒的意见?
为师还没找你处处留情的不是,是嫌皮痒了么?
所以,乐于助人高风亮节的涿县土鳖,左手牵起明媚娇妻的纤纤玉手,右手拉着目前青涩将来倾国倾城的萝莉。
就这样,彻侯张让捏着鼻子赔了两次礼,鼻头明显见肿。
大鼻子皇甫嵩顿时老怀安慰:可喜可贺,吾道不孤!
小小的校尉娶妻纳妾,在大佬如云的东都,几乎没能掀起一丝涟漪。
当然,师长、昔日的战友,甚至将来的牌搭子,都很是为之高兴。
曹操送了一箱金银珠宝,是个实在人。
孙坚送了份雅礼:相传为战国时期名家高渐离用过的古琴。
真假不重要,心意到了就成,何况爱妻喜形于色。
十月初,菊遍地黄,雁儿往南飞。
来时好好地单身贵族,回时有妻有妾拖家带口,这日子还能离咋滴?
所以,一路上,但凡没人的时候,大被同.搞错,是三国杀。
刘备没那么牲口,而且正与蔡大才女大美女你侬我侬蜜里调油。
至于,十三岁贪玩贪睡的青涩萝莉,必须严格执行养成玩法。
不好意思,蜡烛董,家奴吕,为免你们父子反目成仇,咱能者多劳辛苦一点就是。
别了,恩师保重。
别了,煌煌东都。
别了,漂亮到窒息的“长乐未央”纯金瓦当,等着吾,总有一天带你回家。
注:缘于二弟三弟严防死守,终没让某大耳贼得手,成为东都之行的最大憾事。
暑气见涨,送亲们一缕微风,周日午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