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这是洛云侯所作的诗句,怎么可能?”
“施主请留步,不必再敲门,敝寺不留外客入内,施主还是请回吧。”
张瑾瑜也没看出此地有什么,比皇宫大内和自己宅院差远了,时候也不早了,还是把岳母灵牌安顿好为主。
过了戒律堂,回到了居士林,左锋也在四下观望,寒山寺的兵丁全部撤了,想必是跟着洛云侯走了,来到了白玉壁下,抬眼一看,正中间竟有一首诗,看落款竟然是洛云侯所书。
“方丈,那可是各地有名的才子写的诗句,还没人敢在中间写,能写上去的必然是名传千古的诗句,还有那颜料擦不掉的.”
张瑾瑜领兵走在前面,后山的路崎岖了许多,众人小心的走着,大约一盏茶的时间,果然在略微矮于前面,寒山寺斜后面的山头,山林之后也有一处古寺若隐若现,其寺院上空,有几处隐约生起的数道炊烟。
“夫人不急,今日进也得进,不进也得进,还没有本侯不能去的地方呢。”
护法左锋眼中忽然流露出强烈的斗志,以往小视天下之人,现在英雄辈出,太平教自然是要发展壮大,替天行道,那些贪官污吏,必然不得好下场。
张瑾瑜兴致盎然,拿起留在下面的巨大毛笔,沾了下方那些特殊的颜料,就准备提诗一首,身后跟着的知客僧和方丈等人离得老远见了,知客僧想去阻止,却被玄慈方丈拦下,
“法缘,退下。”
除了诗篇,还有心底也是骤然不安,倒不是出于洛云侯的野蛮,而是出于洛云侯身后那些女子的可疑,那些女子见佛不拜,必然是有其他的奉主,道家不出世,少有玄观游走江湖,那只能是,阿弥陀佛!
玄慈方丈内心道了声佛号,希望不是,大武可经不起动荡,内心深处闭口不言。
“法缘,回去闭门思过,老衲对你有些放纵了,回吧。”
还有此种字体,乃自成大家,老衲是没有看过那么有神韵的字体,大武无人能出其右。
此时法缘在身后问道,
“方丈,刚刚侯爷的近卫太野蛮了,竟然在空门动刀,对佛祖不敬,实在是”
说完玄慈方丈带着小沙弥回了方丈禅院。
林黛玉虽有不舍,可是好似知道不妥,只把父亲林如海的牌位递了过来,
而出了后山,几女尤其是林黛玉一直在默念刚才的诗句,眼神闪烁,未曾想到郎君竟然有此文采,此诗定然名传千古,或许一夜间名满江南。
“混账话,你那个能叫诗?也就是个顺溜子,连你都看出来是写的寒山寺,那些文人墨客还能不知道,天下英才何其多也,快哉,快哉。”
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
“郎君,这可怎么办?”
王夫人也感觉奇怪,此地自己也没来过,看寺院的墙壁,都是青石石墙,灰色斑点布满墙壁,必然有些年头,而且古寺今日既然是佛家门下,需要开门迎接香客,进香礼佛,哪有拒之门外的道理。
人刚走过居士林,却见到居士林的入口之处有一处巨大的白玉一样的石壁,上面有不少诗句,看样子是前来礼佛的文人骚客,在上面写的,只是留下的诗句都写在四周,而中间巨大的空白处,竟然没有一首。
写下落款,洛云侯张瑾瑜,于江南.
扔下毛笔,带着众人从容而去。
玄慈方丈微微躬身应道;
法缘心底除了不相信一个武勋会作诗,还怕字写的不好,没有几年的功底是不会用这么大的毛笔的,看来,寒山寺要是传了出去又是一个麻烦。
林黛玉见到父亲的牌位被送了进去,一时悲伤,红了双眼,几女见了赶紧过来出声安慰。
“是,侯爷。”
好似没有资格一般。
张瑾瑜心下起了好奇之心,都是商铺,哪有一家开门做生意,另一家关门歇业的道理,
随后而至的众人也听见山门处的声音,狐疑的面面相觑,林黛玉有些着急,秦可卿出手拍了拍林黛玉,示意稍安勿躁,走上前问道;
总不能银子太多了,没地方,亦或者是北静王水溶在此部下后手,想到这,张瑾瑜吩咐道;
“宁边,带着弟兄们把寺院围了,小心些。”
“是,侯爷,”
宁边眼神一凝,知道侯爷必然有所发现,立刻招手,让先锋营的弟兄们合围玄墓蟠香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