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餐厅碰见他跟人用餐结束时,可是将盘子里的东西都吃光了的,就算在家里做菜的那两次,量都刚刚好,没有浪费半点。
所以她想,这个男人应该属于不爱浪费粮食的那种人才对啊。
单御风只留给她两个字:“甜的。”
眨巴眨巴眼睛,她低头看向手中的橘子,小脸一喜:“甜的?”于是掰开两片扔嘴巴里,一脸满……“啊呸,余风你个骗子,酸死我了,尼玛的,比刚才那个还要酸……”
瞧她张嘴想吐掉,黑眸一沉,直接捂住她的嘴巴将人扣进怀中:“下次还敢不敢背着我靠近白哥?”
吐不出,向来怕酸的冷爱爱眼泪都冒出来了,一阵狂摇头。
都怪她太‘轻敌’了,还以为他不会跟自己算账,结果留到他工作忙完呢,太卑鄙了!
“怎么,不服?”
见他将手伸向桌上的橘子,明眸瞪到最大,拼命摇头。
她不要吃橘子,不要吃橘子,别过来……
单御风不知道从哪儿练就的单手剥橘子,看得冷爱爱目瞪口呆,偏偏力气没人家大,怎么挣脱都没有成功。
下一刻,男人将她翻身压在床上,然后掰开橘子凑向她紧抿的嘴唇:“很怕酸?”
她不停点头!
“呵,怕疼、怕痒、怕酸,冷爱爱,你说这么多把柄在我手里,你这辈子还怎么逃脱我的手掌心?”
瞪他,冷爱爱刚张嘴想反驳,单御风趁势将橘子塞进去,然后低头封住她的唇瓣,将橘子咬破。
酸涩的橘子汁在口腔里散开,冷爱爱僵直了身体,整张脸皱在一块,露出生不如死的表情。
她要杀了余风,混蛋!
“这是第一次警告,你再靠近季白,我买一整车的酸橘子慢慢喂你吃。”
她:“……”
发现身体得到自由后,冷爱爱捂住嘴唇冲向洗手间吐个不停。
气死她了,凭什么她每次都要被门外的那个男人吃得死死的?别让她抓到他的把柄,否则——
露出咬牙切齿的表情后,舌尖触到酸涩的触感,立马又趴在马桶上吐。
此时的单御风悠闲地靠在洗手间门上,‘好心问’:“需要给你纸吗?”
站在洗手台上洗了把脸后,冷爱爱挤出虚弱的笑容:“不用了余老板,还有,那橘子是谁送的?我离开的时候好像没看过。”
“季白送来的。”
冷爱爱嘴角抽了抽:“我走后,他来看你了?”尼玛,那她还特地跑去皇城干什么?
瞧她懊恼的表情,单御风好心解释:“那倒没有,派人送来的。怎么,很遗憾?超哥的女人没做成,想继续用美人计?不过我劝你死心吧。”
“干嘛,看不起我?”虽然没想过用对付超哥的办法去接近季白,但听到他那语气,她就不爽。
单御风冷哼:“季白的女人通常不会呆超过两个礼拜,而且——”
她心绷紧:“而且什么?”
“那些女人走的时候,眼睛都不见了。有人说,季白是个看上去党貌盎然,斯文儒雅,实则是个变态。”
听到他的话,冷爱爱忍不住嘟囔:“我怎么觉得形容季白的话拿来形容你更贴切。”
黑眸微眯:“你说什么?”
她忙咧开嘴巴笑:“没,我什么都没有讲。余老板的警告我听见了,季白是变态嘛”跟你一样。
当然,最后四个字为了生命安全着想,只能在心里默默说。
瞧她那脸毫无畏惧的表情,单御风变得严肃起来:“你最好将我的话听进去,别去招惹季白,否则你一定会后悔。”
以后会不会后悔她不知道,但她很清楚如果现在放过季白,一定会先后悔。
不说他贩卖人口的罪责,竟然还残忍地夺去曾经当过他女人的眼睛,这是有多变态啊?
这种人,绝对不能留在世界上!
单御风出院时,冷爱爱如愿以偿地完成了一个礼拜当女佣的交换条件,简直可以用‘欢天喜地’来形容。
想她堂堂一届警花,居然给坏蛋当女佣,说出去都要笑掉人大牙。
这么‘可耻’的事情,这辈子她都不愿意再想起。
摘掉颈托的单御风,恢复了自己高大英俊的形象,见她笑得那么开心,嘴角跟着扬起。
这妮子没听说过一句话吗?笑得越开心,越容易再也笑不出来。
“余老板,既然你好了,那我们就在这里别过,你千万别落下把柄在我手里,否则不论咱们俩有什么交情,我都照抓不误。”
英俊男子低笑:“原来我在冷警官眼里,还算得上有点交情的人?余某的荣幸。”
今天心情好,也不计较他那张嘴说的是不是人话了,冷爱爱愉悦地转身打开红色轿跑的车门:“余老板再见。”
看着红色轿车在眼前消失后,单御风进入黑色阿斯顿马丁,开车的是孔镇,他正笑眯眯地看着自己的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