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塔粒粒奇看着他,“是的。老实说,探测都困难。我仅仅是通过外面魂能的流向判断的。我想意图上的原因也不用回答了。”
他们像是达成了某种共识,有一会儿没说话。
“这种判断有点鲁莽,不过结合最近的形势,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以查说。
“你不用告诉我!”
“无羽者。”
以查肯定地说出了那个词,塔粒粒奇摆出一个身受重伤的表情。
“这种无法解析,无法观察的结构我已经见过几次了。都和无羽者有关。”以查继续说道。
“这么说,齐努流斯王也是无羽者的信徒?”单卡拉比问。
他们已经回到了浮岛上的庭院。
单卡拉比将窒息之夜停在一处浮空的云石半环内。
“保留这种可能性。但不大。”以查抓起薄铅板,“我更倾向认为,齐努流斯是被外加的力量影响了意识。”
比如那只魅影虫。
他们跳下窒息之夜。
“百分之三十!要是威加魔的王国重新兴盛起来。那个节点得储存多少能量啊!”塔粒粒奇大声叹气,“我真想把那个节点整个偷走。”
“为什么没偷?不会是在外流浪多年的良心突然返家了吧?”
“那倒不是,我搬家了,以防它找到我。”
蔓灵作了个“嘘”的表情,“我偷了。被阻止了。”
“谁阻止你?我已经拖住齐努流斯了。”
“你失忆了吗?想想那里还有谁?”塔粒粒奇用一根枝条敲着以查的肩膀。
“那几个威加魔卫兵?”
“别侮辱我!!”蔓灵大生命师粗声咆哮,“那里还有一个要命的投影。”
“明白了。亚历山大吊死鬼。地狱之树……”
一个颇为惊悚的念头浮上以查的脑海,“亚历山大吊死鬼总不会也参与其中了吧。”
“恶!”塔粒粒奇假装呕吐。
这个可能性也确实无法排除。但一时之间似乎没有什么特别好的确认办法。
“您能去问问他吗?”以查说,“毕竟你们二者有一定的……共远端性结构重复率。”
“狗屁血缘关系!”塔粒粒奇怒声道,“你再说!”
“我再出百分之一呢?”
“那也不行。”塔粒粒奇坚定地说,“这问题怎么问?简直是侮辱!根本不可能得到回答。‘你好,伟大的地狱之树,请问你是被一个小杂毛控制了做出身不由已的事情了吗?’不可能不可能。怎么都不行。”
“无羽者不是小杂毛吧。”
“在我们眼里,大家都是小杂毛。小玩具。”
“我们?”
“总之就是不行!”
“我再出百分之一。”
“你再出百分之十,也得不到答案。为你自己好,省省吧!”
“好吧。”以查耸了耸肩,“看来得从别的可能性下手了。”
他们穿过庭院的大门。
“去找度玛公爵。”
以查随手捉住一只长着翅膀,正来回扑棱的小鬼,“在门口徘徊三圈,然后告诉他,以查因特想买他的情报。等他想通了,我们约个时间。”
他又捉住一只小鬼。
“把这个送给尊敬的万魔之王,别西卜陛下。”他把薄铅板递了过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