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拐弯处,看见丁利来正站在树下看他们。
丁利来幽怨地问,“二哥,妹妹,你们生我气了,是吗?”
丁立仁“哼”了一声没理他。
丁香实话实说,“三哥,你遇事不能总是哭。”
意思是,你用哭争好处,没有武德,争来也不算胜利。
丁香这么做不是向着丁立仁,打击丁利来。而是觉得该敲打敲打丁利来,不能让他总是利用别人的同情搏好处,对他成长不利。
而且,就是丁钊不说什么,张氏心里肯定会有想法。长久以往,丁利来与家人的关系不好相处。
丁利来低下头。因为自己让二哥挨了打,他很过意不去,他也知道二哥平时没少让着自己。可让他把房子让出来,他又不愿意。
丁香走上前说道,“你们都想住那间屋子,又都有各自的理由。我倒有一个主意,你们抓阄,谁抓赢谁住,愿赌服输,不许耍赖。”
丁立仁眼里冒着精光,这的确是个好法子,公平公正。
见丁利来不表态,丁立仁冷哼道,“妹妹,算了,他除了会哭,什么都不会。”
丁利来气红了脸,“谁说我不愿意,抓阄就抓阄,你输了可别再跑出去哭。”
丁立仁嘴硬道,“你才只会哭。”
三人进了丁香的小屋,丁香把油灯点上,一张纸片上写“北”,一张纸片上写“南”。
她揉在一起在小手里换了几换,说道,“抓住哪个住哪屋,谁都不许玩赖。”
他们各抓了一张纸打开。
丁立仁抓的是“南”,他垂头丧气地看了妹妹一眼。
丁利来抓的是“北”。
他高兴地跳了跳,“这是我抓阄得来的,不是哭来的。”又过去拉着丁立仁的手说,“我的床大,二哥想住来我屋随时欢迎。”
丁立仁不好再跟他呕气,拽拽说道,“这话你说的,到时别嫌我烦。”
丁香乐起来。丁利来有时候还是蛮有心眼的,一句话就化解了二人之间的矛盾。
张氏一个人坐在北屋里。她有些气闷,丈夫和自己一直拿利来当亲儿子看待,到头还没落到好……
听到三个孩子的说笑声,极是纳闷。
她起身走了过去,推开门问道,“什么事这样高兴?”
丁香拿着两个纸团笑道,“二哥三哥抓阄重新分配屋子。呵呵,二哥还是抓到了南屋。”
丁立仁道,“大丈夫愿赌服输,南屋就南屋。”
见几个孩子和好如初,张氏心里又欢愉起来。
六月初三,宜搬家,丁立仁和丁利来请了一天假。
昨天他们就把许多东西搬来东院。晚上,丁香在门外放哨,丁壮和丁钊在丁壮、丁钊、丁香房里的地下墙角各弄了一个专藏宝贝的暗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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