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了拍她调侃说:“脸朝哪边呢,干嘛屁股对着我?”
她说:“就屁股对着你,怎么了,你只适合与我的屁股对话。”
他笑:“那,我们怎么工作呢?”
她还没想过来,问:“什么工作?”
他说:“你说呢,当然是造人的工作。”
她顿时明白,心中突然的那么激荡了下,但口里却说:“你有本事一个人做去吧。”
他笑:“那,你不转身,我可得借你的屁股做了啊。”
她转过身打了下他,骂了声下流说:“再这样下流不理你了。”。然后,又转过身,背对他。其实,她并没有生气的意思,从那一夜之后,两人之间的距离已经减少到零了,出口已经没有遮拦。但她喜欢这样,和他闹着玩。
他说:“怎么又转过去了,转过来啊。”
她知道最后那个故事是一定会发生了的,就和他逗逗:“我就不转过来。”
他等不及了,这时间耗着难受啊,于是,在她的掖下挠了下痒,她忍受不了一下子爆笑出来转过了身子,他就趁势的紧紧抱住了她。
口对上口,从吻开始。
她已经完全的没有任何反抗,从开始到结束,是一个很享受的过程,其间的有些细节可见,其实她很狂热。
如果这感觉不好,亚当和夏娃当年也不会在伊甸园里冒那么大的险干出这事了。
结束,她觉得无法形容的一种幸福,但却装得很埋怨的,用手打着他的胸脯说:“真下流。”
他笑:“我是下流,你呢,下流的老婆。”
她“哼”了声:“ 我可没答应要做你老婆,别那么恬不知耻啊。”
他说:“没答应?我不知道谁说的要和我白头到老啊。”
她故意说:“白头到老?情人不一样可以白头到老吗,一定得是老婆吗?”
他问:“难道,你只想做我的情人啊。”
她说:“是啊,和当下很多男的女的一样,玩玩感情的游戏,不可以吗?”
他很爽快的回答:“可以,当然可以,麻烦你再给我多介绍几女的来玩啊,多多益善嘛。我看某人吃醋不啊。”
她装得一点也不介意:“好啊,回头一定给你介绍。”
他伸出手指:“好,一言为定,拉勾。”
她知道这只是彼此的一场故意的玩笑,于是与他拉勾说:“你在我心里根本就没什么位置,怎么会谈得上吃醋。你马上喊走,我没有半分挽留。”
他只叹口气:“算你厉害。”
她其实很爱他,尤其,在做完这事的时候,她会发觉自己的什么都属于他了,他是自己生命的全部。这种感情体现在她依偎在他的怀里,手情不自禁的在他的身上轻轻的抚 摸,突然,她的手停住了,她摸到了很粗糙的一个印痕。
她问:“你背上长了个什么啊?”
她摸到的那个地方,他想起来了,是伤疤,是那次被王雄和张太联手追杀时受的伤,她竟然察觉了,也一定会查看,撒不了谎,那么怎么办呢?
而且,他身上不只一处这样的伤疤,以前,她总是比较羞怯,不会摸他的身子。而从那一夜后,她也就放下了心头的许多遮拦,他的全身也必定会被她全部看见,即使不是今天,也很快到那天,多做几次后,彼此更无遮拦,洗澡都会一起,而他也不可能对她找很多借口。
很快他就想到了好的辩解方法。
于是他还是老实的回答:“伤疤啊,还能是长的什么。”
她好奇的问:“什么伤疤啊,感觉好大?”
他说:“刀伤。”
她更意外的问:“刀伤?你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刀伤啊。”
他说:“怎么,害怕了啊,还不只一处,很多的。”
他知道这时候只有自己坦白,不要摆出做贼心虚的样子。
她仔细的在他的全身摸过然后又看过,确实,有许多的刀疤,她开始有点质疑的或者说是不大友好的目光看他了:“难道你也是喜欢经常打架闹事,当过混混?”
他反问她:“你觉得呢?”
她挣脱了他的怀抱,还是用那种有点近似于被欺骗了的严重态度问:“肯定是的了,你竟然瞒着我?”
看得出,她有些生气了。
他问:“我是不是混混真的很重要吗?”
她回答得很坚决:“那是当然,我这辈子无论如何都不会跟你一个混混在一起的。这么说,你真的在年轻有为的管理者身份之外,还兼职了一个恶习的混混?”
他说:“就凭着我身上有许多刀的伤疤,就证明我是有恶习的混混吗?”
她问:“如果不是,你告诉这些伤疤是怎么回事呢?”
他说:“还不都是因为爱管闲事,打抱不平,就象帮你抓小偷,在深蓝城帮那水果贩,在桃花山为保护你,我觉得我一辈子遇到太多的事情,其实我也想着对那些事情视而不见,但是我发觉我的良心会受到谴责,所以……你该明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