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嫌弃现在的我了?”他捏着她腰间软肉突然倾身向前,正巧咬在了她耳朵下。
“嘶……不是,就是想见,想看每个时候的你,”她亲吻他面颊,又垂下头,“只是那时候的我,大概不那么好。”
他顺着铃声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下腹位置轻声说:“我倒觉得,我最意气风发的时候,是把你压在床榻的时候。”他抵着她的耳朵吹起,闹得她全身都痒了起来。
“狂徒。”她心跳都快了几拍,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却发现手脚止不住发软,他那几个吻下来,她就已经酥软得没了力气。
“从前有什么好想的,我只想看往后的你。”他蒙着眼,却好像一直郑重看着她。
“变老变丑,有什么好看的?”她抚摸着他的胸膛感受可依靠的安全。
“再老再丑,也有一个更老更丑的我,”他倒是坦然,却因为她那不听话的手四处乱摸,呼吸重了起来,“只要在你身边,什么样子都好。”
她听他粗喘难受起来,报复性地咬在他肩膀,而后带着一些傲气说:“难受就求我。”
他失笑,惹得她生了怒意拧了拧他的腰身。
“好,”他让她又跨坐在自己身前,向前倾身笑说,“求容娘了,我好难受。”
他声音低沉,却直直扣进了她心里,被撩拨起的情欲让她下身早就粘腻起来,又一股春水不受控制地流出,言渚听到她呼吸一顿后,大腿上顿时多了一片温热便了然。
“容娘帮我。”他做出可怜样子托起了她的臀,再放下的时候她的肉缝就刚好落在了他粗长的肉棒上头。
穴口的酥痒顿时找到了出口,她不自主扭动着身子用肉缝蹭着柱身,嗓子也自然而然地发出轻吟,言渚听着那一阵阵清脆的铃声也能想见此刻的她腰肢轻扭的柔媚样子。
柱身已经被她的春水浸润遍,在她用小穴一点点将肉棒吃进去的时候,一切都显得顺畅很多。
她的身孕一直不太稳当,纵然孕中她也勾着他的手指求过几次,他也没有答应。一直到生产后,陆夫人因为婚仪在即,便不许他们总私下碰面,夜里尤其看得紧,偶尔她在白日里双乳胀得难受,让他帮忙按了些时候。衣衫半褪的时候也难免撩拨起情欲,只是喘声才厉害了一些,就不免总有杂事打搅。回回都是临到跟前失了机会,两个人都只能眼角泛红着将衣衫穿好,未曾得逞的欲火都积攒到了这时候。
她咬着下唇颤着双腿坐下,湿热的甬道将粗壮的肉棒裹着,她大腿的软肉也挤压着肉棒根处的囊袋。直直顶弄到花心深处让她久未经情事的花穴霎时敏感起来,春水不受抑制地涌出,将本就湿热的小穴变得更加粘腻温柔。她轻喘着,鼻尖也不禁琐碎轻哼,似是吃痛,却又像沉醉。
重新被熟悉的温柔接纳,肉棒的胀痛在片刻的舒缓之后,进入了更加渴求的阶段,他粗喘着抚着她的腰在自己身上缓缓扭动,微微翘起的龟头在熟悉的径道里剐蹭着熟悉的敏感凸起,女子的娇吟在肉棒一次次蹭过敏感处的时候越发生动可怜起来。
“嗯……”她蹙着眉,轻微的剐蹭勾起了更深的欲火,她感到那股积蓄在下腹的情欲开始逐渐爬升,爬满她身体的每一寸之后,面颊上的薄红就全然与酒水无关了。
“动一动。”言渚握着她腰的手控制不住发了力,在肌肤上捏出了红痕,她轻声说“疼”,他又无处发泄,只能求着她多动作一些来舒缓。
她跪坐在他两侧,抱着他的脖子轻轻吻在蒙了黑布的眼睛上,说了一声“抱紧我”便缓缓抬起身子将肉棒吐出大半,而后又咬牙猛坐下吃了个干净。
“啊……”
狠狠的顶弄让她腿脚发软,娇软的叫声从嘴角溢出,穴口被撑大,脆弱的花心被戳弄得猝不及防,难免生出疼痛,她蹙着眉也不压抑,些微哼唧的泣声也在他耳边漾开。
“做娘亲的人了还这么娇气?”他听着她喘息中的泣音,即便如此她也没有停下身下的动作,一遍遍任由自己被顶得全身战栗。
她嘟囔了几句,言渚没听清,但大抵知道是在数落他,他看不见她此刻的神情也知道这人又要委屈起来了。
她尽力控制着自己的身子在他身前上下摆动着,饱胀的双乳轻揺着,也牵扯出几分疼痛,他虽看不清,却也直觉般地啃咬着她晃动的双乳,那牙齿时不时就磕在红肿的乳尖,她呻吟得厉害,些许疼痛,更多是快感,却也碍着身上的不适只能轻微动作,不敢加快上下的速度。
肉棒已经被侍弄得彻底释放起来,又胀大了一圈的玉柱将整个花穴塞得满满当当,她的进出就越发缓慢,每每吃进那肉棒就娇声颤吟起来。他笑着抱住她光滑的脊背和肩膀咬在她肩头说:“这样可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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