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青鱼一直在想,自己的下一个“为富不仁”成就该怎么拿到手。
目前系统二狗子给出的已知称号分别是:牛刀小试[已完成],初露锋芒[已完成],崭露头角[已完成],名震一方[已完成],四海皆知[已完成],闻名中外[已完成],登峰造极[待完成],返璞归真[待完成]。
从前面六个成就的达成过程来看,注重的好像都是知名度方面。
可已经达成闻名中外了,难不成登峰造极还真要往外星人头上发展?
楚青鱼换了条腿继续翘着二郎腿,啃着老面馒头,品着葡萄汽水,皱眉继续深思。
除非明天就触发外星生物入侵大战,否则后续两个成就的努力方向显然不可能和外星人有关。
所以她是不是该换个思考方向,排除了宽度,是否要考虑深度问题?
已经大致猜到这个伴随着她穿越意识觉醒而出现的台词暴富系统,大概率本来就属于她,楚青鱼也对“为富不仁”这个词有了另一种看法。
显而易见,众所周知,她可是自带圣光的绝对正面大人物!
所以“为富不仁”是不可能真的“不仁”,只是针对某些不明群众“不仁”,那么她是不是可以理解为.
嗖爹死呢!
楚青鱼一巴掌拍在大腿上,作恍然大悟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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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省边境线靠南某山的另一侧的边境线,在地图上呈现出来的就是一个顺着一条江形成的内扣的“几”字形,“几”字凸出去那一块,正是夏国边境线嵌入缅国边境线包围圈内的那一块。
特殊的地形地貌,也让这里成为了两国边境线类似三不管地带的泛滥区,同时也衍生出了一个个戈壁草甸似的聚居地。
繁星似的诸多聚居地中的某个边城。
两个雇佣兵趁着休假,出来消遣。一路走来,发现这一片区来了不少生面孔,一个个还几乎都是亚洲人的肤色。
这难免让人心里泛起了嘀咕,难道边城这边最近要发生什么大事?
想到他们受雇佣的老总已经有段时间没有和其他集团发生什么大型冲突了,两个雇佣兵有些担忧。毕竟他们虽然是雇佣兵,可想要的其实就是那份旱涝保收的死工资,本人也并不想拿丰厚的身后抚恤金之类的。
于是在路边商店买烟的时候,迷彩短袖衫领口上挂了个大墨镜的雇佣兵操着一口塑料英语随口问老板,“老板娘,最近怎么多了好多生人?”
难道是哪个大集团把分公司开到这么个小小边城里来了?
老板娘是典型的缅国本土人,一张肉乎的脸上半点情绪起伏都没有,只是瞥了一眼两名雇佣兵,认出两人是隶属本城某势力的人,这才冷淡道:“最近夏国那边逃过来不少人。”
至于其他的,她就没继续说的意思了。
都是在这一片混的人,雇佣兵当然知道老板娘的意思是还想知道更多的,就是另外的价钱了。
大墨镜把手插进裤兜里犹豫了一下,被伙伴隐晦地挡了一下,这才放弃了掏钱继续“消费”打听消息的念头。
等两人离开了,大墨镜才用棒国语和伙伴担忧地说到:“当初咱们都是特意选的这么个小地方受雇干活,现在一下子来这么多人,怕不是要出什么事!”
伙伴也想到这一点,不过他更倾向于去这边的绿街找女人了解情况:“要想知道更多情况,哪里还有按摩理发店更合适?”
大墨镜一想也是,脸上露出一抹ws的笑,两人勾肩搭背就往相熟的按摩理发店晃悠过去了。
同一座城市中。
穿一身黑衣服,头戴黑色鸭舌帽,脸上还带着个大大的黑口罩,确保自己一点容貌都没露出来的青年脚步匆匆去外面买了些吃的,又一边环顾四周,一边做贼似的七绕八绕,绕了好大一圈才回到暂居地。
把食物递给其他人,青年看院子主屋那边的门还关着,忍不住小声询问身边的同伴:“章鱼,大哥他们怎么没声儿了?医生看过怎么说?”
说来也怪,因为前阵子夏国云省那边的条子忽然搞大动作,吓了他们好大一跳。等他们反应过来,雷厉风行起来的条子们马上就要顺藤摸瓜摸到他们这群人身上了。
大哥是个果断的人,当即决定带着十来名心腹跑路缅国,早在之前他们就预料到迟早会有这么一天,所以提前在缅国这边经营了渠道。
一路跑过来也并不惊险艰难,甚至因为他们跑得干脆利落,国内的家人产业说丢就丢毫不含糊,可以说他们是跑得最轻松从容的。
谁知就在大哥接到个电话,为了对方承诺的一大笔酬金,准备利用自己的渠道接应一波偷跑过来的同行,前脚刚踏进夏国境内,后脚好端端的一个人就那么晕了!
还是怎么叫都叫不醒的那种!
跟着大哥一起过去的五个人里,就有四个人都这么一下子晕倒了。也幸亏他们还剩下一个没晕的,更幸运的是他们要接应的那几人全都晕了。
要不然他们大哥怕是就要被人家黑吃黑,这一去就不复返了。
一路拖回来后,更麻烦的是他们大哥一连好几天都昏迷不醒,能请来的医生都请遍了,钱也了不老少,除了因为昏迷不醒无法进食,导致营养有些不充足外,哪哪都好。
就在他们都以为大哥要无缘无故成为植物人,从此长睡不醒的时候,大哥又忽然醒了。
可醒来后的大哥以及另外几个小头目莫名其妙疯疯癫癫,这个嚷嚷着自己已经死了,现在是鬼魂,那个蹲在角落,对外界不闻不问,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墙壁,嘴里嘟囔着快发芽快发芽,再不发芽就要抢不到泥巴里的营养了!
反正有一个算一个,没一个是好的!
平时大哥他们被关在屋子里,除了两个疑似变成蘑菇和小树苗的,其他几个都疯疯癫癫吵吵闹闹,没一点消停的时候。所以这次回来发现屋子里居然异常安静,青年这才有此一问。